见,但光是那哗啦啦的水声就已经是一种残酷的撩拨了,搞得他睡意全无。
他无奈地坐到沙发上,打开笔记本,浏览明天去专案组需要准备阅读的资料。
足足一个多小时后,人偶小姐洗好出来了。
孟飞当场喷出鼻血。
她浑身上下就只穿了一件衬衫,露出两条雪白得亮瞎眼的大长腿。
“你为什么穿成这样?而且为什么拿我的衬衫?”
她丢过来一大袋换下来的衣服,从上衫到裙子到内衣,全套整整齐齐叠好装在里边了。
“坐飞机挤得一身臭汗的衣服能不换掉吗?
“我的衣服你下去的时候帮我送到洗衣房。”
“你为什么不自己下去?”
“你看我穿成这样能出门么?”
“那你的换洗衣服呢?”
“行李不是已经丢在飞机上了吗?”
“我出去帮你买,以后还我钱。”
“不要不要。
“你这种粗制滥造的便宜货,我能容忍这件衬衫就是极限了。
“再说我从不穿别人给我选的款式。”
“……”
孟飞拿起床上的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拨打了电话,让服务员来取要洗的衣服。
不一会儿,服务员把衣服取走了。
人偶小姐坐在床上,有点无聊地用手指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孟飞则用卫生纸卷堵塞着鼻孔,为了强行转移注意力,默默地做着空算练习。
“你不会以为……”
人偶小姐似乎察觉了什么,犹豫了一下,小心抬起头来问。
“你不会以为我是那种女人,用陪睡换你帮忙吧?”
“当然不会了。”
孟飞一边流鼻血一边大义凛然地说。
“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你也最好不要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