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抗拒,有痛楚,更多的是——怜悯?
她怎么敢怜悯他?怎么敢?
“如果你敢娶我,为什么当初不娶荆婴呢?”小叶子叹了口气,“你那么爱她,她也那么爱你,却到死连一个名分也没有,不是么?”
“感情有很多种,我和阿婴之间,不需要这些虚名。”昀汐冷冷道。
小叶子摇摇头,抬起眼,正视着昀汐,眼中丝毫没有迟疑,也没有畏惧:“如果不需要这些虚名,又何必册封奉灯使者呢?你口口声声说身份地位不重要,也许对于昀汐来说,确实不重要。那么对于天王帮萧帮主来说,也不重要吗?”
她轻轻的牵起他发丝间垂下的青色丝绦,微微一笑:“也许因为你曾爱眉姐,才肯娶她为正室,许她一世举案齐眉。也许因为你又爱上荆婴,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提拔荆婴。只是你与眉姐夫唱妇随的时候,可曾想过荆婴的无奈?你与荆婴盟誓不渝的时候,又可曾忽略眉姐的感受?名分不重要,那为何不给荆婴一个交代,只任凭她死后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地位不重要,你整天带着这绿色发绦,命我穿着绿色服制,又是给谁看呢?难道只是纪念你日渐寡淡的夫妻之情吗?”
“……你胆子太大了。”他的眼神晃动,隐然间已透出几丝杀意,“你知不知道你在对谁说话?我一句话,就可以令你的那个李厘五马分尸,无处埋骨,也可以让你万劫不复,沦陷地狱。别告诉我,你疯到什么也不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