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叛国,引来拓鞑大军,沿途定伤害了不少无辜民众。我身为人子,当为他积功德。逝者已去,我无力挽回,便只能尽力救助活着的人,希望能为父亲赎罪吧。”
小叶子与杨一钊相视一眼,心中赞许。小叶子便道:“先生有此善愿,白掌柜泉下有知,也当安心了。”
白树笑道:“这番我来,除了贺喜,还有一事。我听说,杨先生身中奇毒,目前尚无药可医。白树别的本事没有,医术还是有些积累的。不知可否让我一观病情?”
其实小叶子一见白树,便想请他帮杨一钊诊视,只不过一时没找到合适机会开口,如今听白树自告奋勇,心中不胜感激,忙道:“那真是求之不得了。如果白先生能解了杨一钊身上的碧灵之毒,小叶子愿一生为先生肝脑涂地。”
白树笑道:“言重了。小叶子对白树的救命之恩,白树尚且未报。现在又怎敢让救命恩人反过来报恩?先让我看一看情况吧。”
小叶子一笑,便帮杨一钊解下上衣。白树一见杨一钊周身缠满青紫脉络,不由得吃了一惊。他伸手为杨一钊诊了诊脉,沉思片刻,方道:“杨先生的病情颇为复杂,我还需要进一步诊视。我诊视时自有手段,不便有人在侧。小叶子,你先回避一下。”
小叶子不明就里,心里焦虑,忍不住看了杨一钊一眼:“这……”
杨一钊微微一笑,安抚道:“去吧。白先生自有规矩,咱们是病人,乖乖听医生话准没错。”
恰逢龙今月进门报道:“姑姑,又有人来贺喜啦。”
小叶子无奈,只好回身嘱咐杨一钊:“那……我先去照应宾客。一会儿再来寻你。”
杨一钊一笑:“去吧。”看着小叶子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隔了一会儿,杨一钊才将门带上,提了门闩顶上了门板,这才回身笑道:“白先生,有话便直说吧。”
白树凝视着杨一钊裸露的上半身,半晌,深深叹了口气。
小叶子挂记着杨一钊,心不在焉的应付完宾客,立刻便赶回新房小院中,刚一进门,见白树与杨一钊相对饮茶,正在聊天,她心下先是一松,但仍旧不放心:“白先生,杨一钊他……”
杨一钊清清嗓子,更正道:“是夫君。”
小叶子才懒得理他,一双眼只盯着白树,生怕白树一张嘴说出一个不好的词。
白树笑了笑:“我刚刚替杨先生诊视过了。目前毒性尚且无碍。但碧灵是天生神物,滋长自有其道理,毒性也颇为诡奇。以我目前医术,恐怕是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