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色的,那还客气个什么,直接开揍就是了,不用征求他意见。
岳梓童的动手功夫,虽说没有她自以为的那样强大,但对付一般人,三五个的还是不在话下,踢出去的这一脚相当凶狠,有力。
先让这个人丧失动手能力后,再仔细审问他是谁,到底想干什么,是岳梓童最惯用的方式了。
砰地一声,她狠狠踢出去的一脚,并没有奏效,被人家一手打开,顺势抓住了脚腕,猛地向上一提,她身子失去平衡,本能的伸手去抓门框时,一只手捂在了她张开刚要尖叫的嘴巴上。
那个人的手上,拿着一块白色棉纱,散发着浓郁的甜香——在那只手捂住嘴后,岳梓童就闻到了这个味道,心思电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迷、药!
果然是**,几乎是在口鼻被捂住的同时,岳梓童正要攥拳打出去的左手,就无力的垂了下来,浑身的力气,也在一瞬间消失了,软软的往下瘫倒。
**人及时伸手,揽住了她的小蛮腰,把她横抱在了怀里。
岳梓童在国安混了那么多年,因为职业原因当然会接触迷、药这种东西,平时外出执行任务时,有时候也会专门携带,对付目标时省时又省力,确实是特工绑人时酷爱的必需品。
不过她从没有接触过这种带有甜香的迷、药,竟然能让她在一瞬间就丧失了反抗能力,偏偏还没有昏迷过去,思维清晰,能看到**人接下来要做什么。
忽然出现的**人,用药物把她迷倒后,除了要绑架她,或者是夺走她清白的身躯,还能要做什么?
而且从**人抬手抓住她脚腕的那个动作中,岳梓童也能看出人家比她厉害了太多,就算不用药物,搞定她也是分分秒秒的事。
绝望的恐惧,就像大山那样当头压下来,岳梓童张嘴想尖叫,大喊救命,却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只能任由**人把她放在外面的沙发上。
正如她最害怕的那样,**人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了,动作娴熟毫不生涩,一看就是给女人**服的老手了,三下五除二就让她全身只有三块黑色小布片了,就连黑**也脱了下来,搭在了沙发上。
我就这样,被人强行玷污了?
望着开始**服的**人,岳梓童想喊,想哭,想自杀也不想被玷污——可无论她想做什么,除了眼泪哗哗地向外流淌外,什么都做不了。
很快,**人就脱的只剩下一条短裤了,**后面那双眼睛,淫邪的盯着她。
**人的身体,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