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轻轻一跺脚,推开李南方快步走出屋子,关**后才敲响了岳总的办公室房门,听到淡淡的一声进来,才推开门:“岳总,刚才前台打来**,说是龙大针织的人来了。”
闵柔敲门时,岳梓童刚好在洗手间内,手里拿着一块毛巾在擦脸:“嗯,带他们上来吧。”
“好的。”
闵柔答应了声,刚要走,却发现岳总变了。
早上刚来时,岳总可是打扮的花枝招展,**迷人的,这会儿却又重新恢复了她素面朝天的样子,衣服也换了,就跟以前一样。
“怎么了,我哪儿不对劲?”
岳梓童低头看了眼,问道。
“啊,不,不,没什么不对劲,都对劲。”
闵柔慌忙摇头,接着又连连点头,刚要关门下去,岳梓童却说:“小柔,你等等,我有话要对你说。”
闵柔马上走进来:“岳总,您说。”
岳梓童张了下嘴,却又不愿意说了,抬手挥了挥:“去吧,稍后再说。”
等满头雾水的闵柔走后,岳梓童无声的叹了口气,倚在了桌子上,双手环抱在胸前,盯着地面发呆。
她已经决定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龙在空敢说出要侮辱母亲的话,岳总就会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那把锋利的**,就藏在她腰间。
今早在家换衣服时,委曲求全的岳总,下决心要与龙少玩次办公室恋情,确实受到了贺兰扶苏袖手旁观的刺激,心存报复,才做出那个愚蠢的决定。
不过在李南方骂她滚,在车上大哭一场后,总算是稍稍冷静了些,又在办公室内发了很久的呆,终于意识到自己那个想法,有多么的下贱,恶俗。
李南方骂她滚,没有骂错。
不就是在岳母来到青山市的那一刻起,她们母女与京华岳家就没关系了,是死是活没人管了吗?
不就是不答应龙在空,开皇集团就有可能会倒闭,破产吗?
那又怎么样?
她岳梓童四肢健全,头脑灵敏,只要肯脚踏实地的干,哪怕是去车站扛包,也能养活母亲的,怎么就鬼迷心窍的,为保住当前的优越生活,竟然能害怕一个试图亵渎自己母亲的恶少,还下决心要自荐枕席,跟人玩一出浪漫的办公室恋情呢?
这还是那个冷傲不屈的岳梓童吗?
越想,岳梓童越脸红,越觉得李南方骂她没有骂错。
如果换成是她是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