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虽说一点也不疼,却能感觉得到。
这个泼妇,当着我丈母娘的面,掐我的命根子,就不知道害羞吗?
李南方心里这样想时,就看到岳母飞快的向那边看了眼,接着低下了头。
李南方猛地明白了,草,老子不会是什么也没穿,就躺在床上了吧?
薛星寒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冷笑一声说道:“哼哼,你没猜错,你现在光溜溜的,老娘我想怎么吃你豆腐,就怎么吃你豆腐。你不愿意啊?有本事,滚起来捂住。啧啧,兔崽子,人不大,家伙不小。”
李南方闭上了眼,很想死了拉倒。
他能看出,薛星寒的眼睛里,只有嘲笑没有丁点男女坦诚相见时的羞涩,一点也不如岳母有内涵,绝对是存着女**的心思,来故意调戏他。
岳母看出女婿要死了,忍不住的劝说老谢婆娘:“星、星寒,别惹他了,他昏迷几天刚醒来,小桥家说他的情绪,不宜大起大落的。”
“哈,怪不得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啊,还真是这么回事。行,看你面子上,这次我就放过这兔崽子。你们是一家人,我是外人,走了!”
薛星寒哈哈大笑着,站起身来时,就抓住李南方那宝贝,狠狠拽了下,好像要给撸掉一层皮那样,才心满意足的转身,摆着丰满的美臀走了。
被这泼妇这样折腾,让他又想起小时候,她可不就爱玩他这小雀雀嘛,满脸的羡慕,直到为老谢一口气生了俩儿子后,才没了这恶趣味。
李南方想死,更想哭,当着丈母娘呢不是?
师母也是,您和泼妇看着我光屁股,这也没什么,我本来就是你们打小看起来的,可丈母娘呢,这可是外人啊,您怎么也该给我弄床毯子遮遮丑吧?
“南方,二大爷说了,你浑身不下八百个伤口,就不能穿衣服,盖东西的。幸好,那时候你捂着脸,没有遭到蛇咬——”
岳母低低地说着,好像又飞快的在那边扫了眼,接着垂下眼帘轻声说:“而且更重要的是,要想让你那、那地方复员,就该用、用手替它按、**,像你薛阿姨那样。在你昏迷的这几天了,我们几个,都是轮流给你按、**的。幸好,我们都是你的、的长辈。不用,不用顾忌太多。”
岳母磕磕巴巴的说完,过了很久,李南方才艰难的问:“为什么,不换成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