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胎就是备胎,哪怕被两个祸国殃民级的**所争抢,最终成功转正,可也逃脱不了备胎的本性。
想通这个道理,刚才的得意顿时化为乌有,只剩下没意思的意兴阑珊,推开茶杯站了起来,看着两个女人淡淡地说:“我还忙,有事先走了,你们两个谈完后,别忘了买单。”
什么,你要走?
在我们为争抢你要打的头破血流时,你却没事人似的要走?
这,这算什么呀?
你走了,我们演戏给谁看,把自己当猴耍着玩儿吗?
岳梓童,花夜神都楞了。
“你站住,不许走!”
岳梓童呆愣下后,抬手抓住了李南方的胳膊。
花夜神倒是没动手,依旧端着茶杯,故作慢悠悠的品茶状,可傻瓜也能看出,她非常不喜欢李南方这时候撤离。
“有些话吧,我也不愿意挑明了说,那样会显得我很小气,不男人。但我还是要说。”
甩开岳梓童的手,整理了一下衣服,李南方问她:“如果贺兰扶苏坐在那边,你还会这样做吗?”
岳梓童的眼角,猛地跳了下。
花夜神端着茶杯的右手手背上,淡青色的脉络,也忽地高了下。
李南方又问花夜神:“神姐,如果你苦追多年的那位先生,忽然给你打**来说,限你在多久时间内,立即出现在他面前。你还会自降身份,搞出这么一出闹剧吗?”
花夜神依旧淡然从容的样子,没说话,只是她手背上的脉络,突出的更加清晰了。
她不知道李南方怎么知道,她苦恋某人数年的事。
她很想问问李南方,他怎么知道这件事,可当着岳梓童的面,肯定不能问。
“我啊,只是你们两个大**的备胎。”
李南方反手指着自己鼻子,笑嘻嘻的问道:“什么叫备胎呢?就是需要时拿来用用,用不着时,高高挂起。大多数备胎,都有备胎该有的觉悟,懂得什么时候该退,该进。但,我没有。”
“说实话,守着那么多人被你们两个争抢,我还是很有自豪感的。”
李南方还在笑着:“可那又怎么样?备胎终究是备胎,我不喜欢。所以呢,还有劳二位,别拿着我一备胎开涮了。没意思。”
他的话音未落,岳梓童叫道:“你要我说多少遍,才肯相信我没有把你当备胎,我是把你当未婚夫来对待了?你难道忘记,我为了护住你,宁肯把公司90%的股份,白白送给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