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太太好了。
认出白灵儿身边那两大**,是何方神圣后,李南方想哭,又想笑。
那会儿刚从**里骂了小贱人一顿,这会儿就屁颠屁颠的出现**前,肯定会被她误会,以为哥们很有犯贱因子的。
岳梓童在不在,还不是太重要。
关键是那个新姐,也在场啊。
如果让她知道我与小贱人是什么关系,现在来吃烧烤,是请白灵儿吃饭的——鬼才能想出,她会联合小贱人一起,给老子出什么难题。
乱了,都乱了。
脑袋生疼的李南方,深吸一口气,先对岳梓童点头算是打招呼,意思是说,咱们的事,稍后说,先别给我添乱,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又用颇含深意的目光,从贺兰小新脸上轻飘飘扫过,你也给忍着。
最后,才落在了白灵儿那张可爱的脸上,李南方笑着快步走了过去:“哎呀,您今天这妆扮——啧,啧啧,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生平第一次认真化妆,就是为李南方特意化的,这厮却说无法形容,真是岂有此理。
白灵儿一拍桌子,说道:“形容,你必须形容。”
“好吧。”
李南方快步走过来,坐在她对面小马扎上,想了想说:“闭月羞花?不行,太俗气了。沉鱼落雁?也不行,远远配不上您。像出水芙蓉,美艳而不妖艳——”
“噗!”
一声很仓促的喷笑声,打断了李南方的话。
正洗耳恭听李南方恭维的白警官,刚喜上眉梢呢,这种酸爽却被人打断,立即震怒,猛回头看去。
忍不住喷笑的人,是刚坐下的三个民工中的,也是最干巴,最不起眼的。
“笑,笑什么呢,好像放屁的声音!”
要不是看在他们是该受城里人感激,尊重的民工,白灵儿回头时,早就抓起扎啤杯砸过去了,有你这样不懂礼貌的吗,擅自打断男人对我的恭维。
出乎白灵儿意料的是,这个民工,并不像别的民工那样,在遭到城里人训斥时,会忍气吞声的陪着笑脸解释,反而眯起眼睛,淡淡地问:“我笑我的,关你什么事?”
“老三,怎么说话呢?”
民工的同伴,看来很清楚民工在外混,最好别得罪人的大道理,用脚尖踢了老三一下,回头对白灵儿赔笑:“**,对不起,我这兄弟刚才的笑声,并没冒犯您的意思,还请您原谅。”
看在这人态度还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