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迹象表明,这三个死杀,是针对您来的。”
贺兰小新点头:“是。”
“那,请问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有人要杀我。”
“我知道有人试图对您不利。”
局座苦笑了下,说:“我想知道,您能不能为警方,**一些有用的线索?比方您在过去,与什么人结怨过之类的。”
“没有。”
贺兰小新认真想了想,摇头说:“我可能会得罪一些人。但我得罪的人,还远远没有资格,能碰到死杀这条线。能抽烟吗?”
局座抬手,做了个请便的意思。
贺兰小新从包内,拿出一盒白色女士香烟,叼一颗在嘴上,点燃深吸一口,秀眉微微皱起,问白灵儿:“白警官,我能问问,你在尸体上有什么发现没有?”
“有。”
白灵儿这会已经洗尽铅华,再现她飒爽英姿了:“是一尊白玉观音。”
“白玉观音?”
贺兰小新眉头皱的更紧,问道:“我能不能看看那东西?”
白灵儿看向了局座。
从凶杀现场拿回来的东西,可不是随便能给人看到的,要交专人保管。
局长点头,对身边人低声说了句什么。
很快,那个人就拿来了一个塑料袋,放在了桌子上。
局座等人都看向塑料袋时,白灵儿眼角余光却盯着贺兰小新,发现她眉梢猛地挑动了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贺兰副总,您仔细看看。”
局座把那尊白玉观音,递给了贺兰小新。
贺兰小新接过去,隔着方便袋翻来覆去的看了会,摇了摇头,又放下了。
这意思是说,她从没见过这玩意。
“贺兰副总,据我们专业人员鉴定,这尊玻璃种的白玉观音,价值应该在三十万美金左右。而且从雕塑的风格来看,有很大的泰国文化印迹。但年代,并不久远,也就是三五年。”
局座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说:“要想根据这尊白玉观音,来彻查三名‘凭空消失’的死杀身份,很难。最起码,也要联系泰国警方,请帮忙鉴定它,是不是产自那边。”
局座侃侃而谈时,贺兰小新始终没说话。
他侃侃而谈完了,她也没说话——局座只好说:“贺兰副总,要不您与岳总先去忙?等我们这边有线索了,再联系您。”
“让张局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