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谁欠谁的。我们是、是朋友。”
闵柔没理睬他这句话,只是问自己要问的话:“李南方,既然是我欠你的,那我这样对你,你为什么不生气?”
李南方沉默片刻:“无论你怎么对我,我也不会生气的。”
一个人,无论他有多么坏,心台上都会保留一方不容污染的净土,每当他做了亏心事时,就指望这方净土,来洗涤他肮脏的灵魂,让他思想得到升华,再继续去做坏事时,才会安心——
闵柔,就是李南方远离师母,在这十丈软红浊世中的净土。
“你这样对我,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闵柔低声问道。
李南方再次沉默,时间更长,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该厌恶我,骂我,甚至抽我耳光——那样,我心里才会好受些。”
闵柔垂下眼帘,手里的签字笔喀嚓一声,断为了两截,这说明她心情极度不平静。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大意是说,生命中有太多事,看似轻如鸿毛,却让人难以承受。
李南方尊重闵柔的行为,在他看来是很自然的,不费力的,但闵柔却无法承受他这种尊重,反倒是希望他能把她当个一般人来看待,看她顺眼了就给个笑脸,不顺眼了就翻个白眼。
那样的李南方,才能让她慢慢地忘记,不用像现在这样,没当想到他之后,心里都会疼地喘不过气来。
总想变着法的去伤害他——就像今天这件事,闵柔就是希望李南方能在发觉被涮后,羞恼成怒的发脾气,那样她就会感觉轻松许多。
这不是犯贱。
这是,爱情。
爱情心门已经重新打开的李南方,不需费太大力气,就能领悟到闵柔深藏在内心的痛苦,低低叹了口气,关上了房门。
他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的告诉女孩子,说我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你就给我死了这条心吧。
更不能不要脸的说,要不你给我当小**?
接受不能接受,抗拒又无法抗拒的感情,才是最让人心烦的。
踢开总裁办公室房门,把正在伏案工作的岳总给吓了一跳,不等她反应过来,李南方就走过去,一把搂住她脖子,在她嘴上狠狠亲起来,被人一把推开,啪的一个耳光抽在脸上后,整个人才感觉好了许多。
“干嘛呀,你疯了?这是在办公室,门还没有关呢!”
岳梓童虽然总被他叫小贱人,有时候也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