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向太阳伞那边。
太阳伞下有藤椅,有桌子。
桌子上,放着红酒,果盘,几只小蜜蜂在水果上方来回飞舞着。
贺兰小新坐在他对面椅子上,细高跟高腰马靴的靴尖,轻轻踢了他一下,神秘兮兮的问:“哎,想不想让新姐和童童一起,像刚才那样伺候你?”
李南方打了个冷颤:“她会杀了我。”
贺兰小新吃吃地笑道:“那就看你调教的本事了。”
“我本事再大,她也不会离开青山的。”
李南方端起一杯红酒,慢慢地摇晃着:“我都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看到她。”
贺兰小新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今天一早,她就派人去外界打探消息了。
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距离金三角最近的华夏县城,路边的电线杆子上,贴上了李南方的大头贴,明文介绍说这是大毒枭,有谁举报他的行踪,会有重赏。
隐藏在县城缉毒部门的暗线,也传回消息说,上面已经派遣了大批缉毒精锐,散布在与金三角接壤的所有乡镇中,任何人一旦发现李南方,不需经过上报,即刻就地枪杀。
相信缅甸,泰国,老挝三国的缉毒警,此时也已秘密行动起来了。
李南方休想像以往那样,一身轻松的满世界流窜了。
他的**范围,只会局限于金三角地区。
所以,李南方要想回青山的希望很渺茫。
而且,依着岳阿姨嫉恶如仇的本性,就算看到突破重重包围的李南方后,也会大义灭亲,把他扭送到公安机关。
李南方现在所求不多,就是别连累岳梓童,也别连累董世雄他们。
可是,他的所求,现在肯定怒火万丈的荆红命,会答应吗?
“那,我陪你,这辈子。反正也就是十六年,一眨眼间就过去了。”
贺兰小新身子前倾,牵起了他的手。
李南方缩回手,看着她笑了:“你不是岳梓童。”
贺兰小新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你?”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李南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义气为重的岳梓童,如果能原谅他,就能陪他在这儿窝藏一辈子,贺兰小新却不会。
新姐这种反复无常的女人,心思也特别活泛,感激李南方为贺兰家背黑锅时,还会死心塌地的陪着他,但以后就难说了。
李南方又说:“你也不是那个爱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