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来,我岂不是发财了?”
众目睽睽下,除了老中医的喃喃声,其他人都闭紧了嘴巴,生怕喘口气,就能影响杨逍水银泻地般的刺针动作。
嗡的一声,短促的轻响声响起时,杨逍右手抬起,手指捏着的银针,针尖急促颤动着,就像过电了那般。
手指一捻,银针结束了颤动。
杨逍随手把针扔在旁边椅子上的针带上,左手五指张开,慢慢按在闵母心口处,手背上淡青色的脉络,猛地崩起时,突然用力按下。
“啊!”
本来闭眼躺在地上的闵母,忽然大叫一声,翻身坐起,睁开了眼。
杨逍这才松了口气,站起来对发呆的李南方说:“小叔叔,我已经把她治好了。可因庸医误人,她要精心休养半年,每天喝点清淤和血的草药就行。”
“这,这就好了?”
李南方满脸的不信。
杨逍点头时,见识到失传神针的老中医,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激动,跑过来不管不顾的抓起闵母手腕,现场给她诊脉。
看来老中医在中心医院的威望不低,他在给闵母把脉时,就连吕明亮都不敢出声,只是定定看着他的脸色变化。
这段时间内,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程教授,无声冷笑了下,张嘴刚要说什么,却又闭上了。
不是他不敢打搅老中医在诊脉,而是不敢打搅当前死一般的寂静气氛。
闵母也是这样。
任由老中医抓着她右手,神色变幻不定的看着他,不敢说话。
老中医的脸色变化,可谓是精彩之极。
先是疑惑,接着惊讶,最后才是惊喜。
等他慢慢睁开眼,送开闵母的手腕后,吕明亮才敢哑声问道:“老彭,病人情况怎么样?”
“好了。”
老彭嘴角咧了几下,才看向杨逍:“脉象虽轻,却沉稳有力。最最关键的是,以往那种每隔几秒钟就会有一次的凝滞感,不见了。”
杨逍得意的笑了下:“当然不见了。我已经用银针,把她那段先天性畸形的血管,给矫正了过来。”
“我、我这就好了?”
就仿佛做了个噩梦般的闵母,喃喃地问道。
杨逍一脸的可惜:“如果你刚才听我的话,别吃黑心庸医的药丸,就不用再休养半年了。唉,那是你女儿吗?看她长的还行,性格也很善良,就是太蠢了。”
闵柔从小到达,还从没被谁当面骂过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