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老大会,都没人接,李南方就有些不耐烦:“这谁啊,这么大架子?”
其实任何人的**,都不一定随时都放在身边的,没人接也是很正常的。
李南方有些不耐烦,主要还是受了荆红命的影响。
当初荆红命在给他说这个**号时,语气里带有了隐隐的不屑,误导了李南方,以为他推荐的这个人,应该不是多了不起的人。
第三次拨打,总算有人接听了**,语气很淡,没放盐那样:“喂,谁?”
“我。”
李南方没好气的问道:“这么久,才接**?”
“刚才在拉屎。”
“我——”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号?”
“我是李南方。”
李南方拿出香烟,叼嘴上一颗点燃后,才说:“你可能没听说过我的名字,但这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有事要和你说。你呢,最好是按照我说的意思去办。不然,有人就会找你麻烦。”
“李南方?”
**那边人的语气,有了明显的波动:“木子李,北雁飞南方的李南方?”
这句话,从来都是李南方烧包的和人自我介绍时习惯说的,还很少有人在听到他名字后,说出他最爱听的这句话。
这让他对男人的不满,稍稍减轻了些,点头:“对,我就是你说的李南方。那个什么,你应该认识最高警卫局的荆红局长吧?”
一个女人的声音,忽然从**内传来。
带着异国腔调,带着不屑,带着——总之,这个忽然插嘴的女人,让李老板猛地意识到,他可能办错事了:“不就是那个整天扳着脸装酷的家伙吗?老公,这个李南方又是哪个兔崽子,敢用这口气和你说话?”
敢说荆红命是个整天板着脸装酷的家伙,整个华夏能找出几个人来?
哪怕恨他恨得咬牙切齿的敌人,也不会用这么蔑视他的。
只会尊敬他。
李南方脑袋晕了下,赶紧吐掉嘴里的香烟,双手捧住**低声下气的问道:“请问,您是哪位?”
那边的女人说:“这兔崽子,这会儿知道和你好言好语了。别理他,烤肉都糊了。”
男人却说:“阿莲娜,你先带孩子们去玩,我和这兔崽子单独说几句话。”
李南方就觉得脑门上,好像有冷汗冒了出来,再次恭敬的请问对方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