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那个苍老声音的男人,就该是她以后的主人了。
她以后的主人,慷慨大方的让人脱掉了她最后的遮身物,就那样红果果的站在强光下,任由那些男人用肮脏、贪婪的目光审视。
那些目光,就像一只只无形的手。
也像是毛毛虫,在她身上爬啊爬的。
她很恶心,更怕,唯有蹲下来,以无助而绝望的轻泣,来向残酷的现实反抗。
就在她认命了,单方面的向李南方告别,嘱咐他下辈子,千万不要这样随意放过她时,岳总出现了。
岳梓童怎么会在她最危险时出现?
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的噩运结束了。
她终于可以伏在岳总那温暖的怀抱中,再也不用害怕的沉沉睡一觉了。
现在她已经醒来。
那么,岳总呢?
此时的闵柔,就像三岁的孩子,夜半醒来时发现妈妈不在身边,只有她孤苦伶仃的呆在床上,本能的尖声大叫着岳总。
吱呀一声。
虚掩着的房门开了,岳梓童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急切的关心:“小柔,别怕,我在这儿。”
她刚坐在床沿上,闵柔就从床上扑在了她怀里。
没有哭声。
但她瘦削的双肩,却在剧烈颤抖着。
岳梓童也能清晰感受到,胸前的衣服被热泪侵湿。
“小柔,别怕,我在这儿呢。等我处理好这边事情后,咱们就马上回家。”
岳梓童就像安慰孩子的母亲那样,轻拍着闵柔的后背,左手在她的秀发上轻抚着。
同为女人,尤其岳梓童在国安时,还接受过一定心理学的培训,所以她现在很清楚闵柔为什么这样。
闵柔,怕眼前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梦。
昨天之前,她时刻盼望着能从噩梦中醒来。
现在,她却不喜欢有人惊醒她。
如果,这也是在梦中的话。
“这不是梦,是真实的。小柔,你安全了。绑架你的那些人,基本都已经受到了最最残酷的惩罚。”
岳梓童还是很清楚,该说些什么,才能迅速让闵柔摆开恐惧,去迎接——新的现实。
她说:“你知道吗?你在澳门被绑架后,李南方马上就赶去了那边,把整个维纳斯赌场,一把大火烧了。那些绑架你的坏蛋,被他接连杀了十几个呢。曾经把你带到天台上的卡拉维奇,更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