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很混乱,他不知道这些话为什么会场那个自己的嘴里跑出来,甚至不能理解自己说了些什么。
莫嘉娜愣住了,泪水从她的眼眶里奔涌而出,她打着埃特宁的手臂,哭喊着:“你以为我就想这样,你以为我喜欢这样,我只是想为你争取一点东西你个混蛋!你很累可你关注过我吗!你关注过我在干什么吗?你只有你的梦想!你什么处境都在想着你的梦想!”她抓住埃特宁的手,“让你那个没有用处的梦想滚蛋!你是个小孩子——”
离的很近对一个人的下巴开枪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尤其当你的枪口径不小的时候。
埃特宁摸了一下溅到脸颊上的血。
“哈......哈?......”
他从床上爬下来瘫坐在地上,眼前一片漆黑。
“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了,我什么也没有了,这么多的准备也没有任何用处了。埃特宁想着,我失去我的一切了。
这该死的世界。
埃特宁没有力气起来,他摸索着找到皮带上的终端呼叫了面包蟹部队。
这天夜里,埃特宁关掉了房子里所有的灯,摸着黑走到后院的白蜡树下,他伏下身子摸索着,直到摸到一片略有凸起的草地,便停下来坐在边上。
他这辈子还没有喝过酒,因为他一直坚信酒精会损坏一个人的心性,现在他无所谓了,可惜葡萄酒并没有他所想象的那么好喝。
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呢......埃特宁在黑暗里注视着妻子的坟茔,实际上他什么都看不到,时而凝聚时而发散的瞳孔有些疼痛。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再也没有,好好的和莫嘉娜坐在一起谈谈心谈谈一周里的经历了?
从自己回到这片土地上开始。
从那时起他不得不为了支持两个人的生计劳累,富裕的生活远去,两个人再也没有闲情逸致探讨诗歌小说、在下午茶时间聊天、吃完饭以后一起出门散步,因为普通人是没有经济支持自己活在梦里的。
都怪那该死的浑水么,并不,世界各地都会有这种勾心斗角,只是埃特宁实在想不明白如果自己真的让祖国富强起来,那群人应该也是受益者才对,他们究竟是在为了什么针对自己。这一点连海特安德尔也没有和他解释过。如果是那东西本身在排斥进步的话,把哪里搅得一团糟然后自己来负责一切不就好了,反正有钱那群人就会闭嘴。埃特宁笑了,是啊,现在的自己是做得到的,自己没有给莫嘉娜一个好生活,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