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之间。
“求求你!不要过来!”埃特宁流着眼泪哭喊:“仁慈的主啊!求求您了!不要走向我!”
埃特宁在地上大声的嚎哭,仿佛一个无助的孩子,书房的门被大力的推开,红木大门被蛮力破拆,门锁和木屑散落了一地。
“埃特宁!”海特安德尔惊呼道:“你怎么了?!”
契亚索丢掉手上的椅子,紧跟着海特安德尔跑进书房。
“发生什么事了埃特宁?啊?”
埃特宁摇着头,只是大声的哭着,哭声撕心裂肺,令闻者惊心。
“老天在上,他吐血了。”
契亚索强行把埃特宁翻过来,埃特宁不肯撒手,他牢牢地遮住自己的眼睛,不断地指着天花板。
“你在指什么埃特宁?天花板上有什么?”
得到的只有一句含糊不清的哭吼:“别过来!”
“所以,你们认为他在书房里突然发了疯?”
朗度无奈的看着病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莫嘉娜正在一旁啜泣。
“我们只能这么解释,”海特安德尔无奈的摇着头:“埃特宁在惨叫之前和我们说他身体不舒服,想去书房里休息一会,我们以为是他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可是过了半个小时就听见他惨叫一声,然后开始大哭。”
“吐血、扭到自己的手指脱臼,指着天花板哭得像个娘们。”契亚索在一旁坐着,叉着手。
“所以你们也没能查出书房里发生了什么?”朗度又问道。
“监控、巡逻的保安、完整细致的书房检查。”海特安德尔说道,“没有发现任何别人出入的迹象,反而还发现地板上和毛毯上有强酸腐蚀的迹象,我们根本没办法得出结论,只能等待埃特宁自己醒过来。”
“他是怎么晕过去的?”
“他说什么都不肯睁眼,我们强行掰开他的眼睛,他却推开我们看了一眼天花板,然后就晕了过去。”
朗度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回应,只能看向埃特宁。自己刚从乌苏赶回来,就听说埃特宁发了疯病昏倒了被送进医院,马不停蹄的赶来却又得出他似乎是真的发疯的结论。什么能刺激埃特宁到这个地步?这家伙平时就算是再震惊的消息也一脸波澜不惊,现在却被——天花板吓疯了?
“我再去书房看看,你们陪着他吧。”
朗度上车开回埃特宁家,一进书房就看见地板上被烧开一个大口子的华贵地毯,这里大概就是埃特宁所谓吐血的位置,朗度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