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暗道的人不知这杀人的暗室还有一个暗门通往隔壁的人家,不然不会只堵一头儿。
东溟子煜命人请褚燕青带人过来,这次,他还有何话可说。
过了没多久,褚燕青带着几个衙役匆匆过来,脸上冷汗涔涔。
东溟子煜言简意赅:“用孤将暗道挖开,看看通往哪里吗?”
“这?太上皇这是何意啊?”褚燕青一脸的懵逼,仿佛他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莫问冷声道:“这里是杀人剥皮案的现场,就在你府的地下。”
褚燕青是死也不承认,“这,这是怎么回事?下官毫不知情呀!”
东溟子煜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命人将另一边堵住的暗道挖开,正是他们刚才离开的卧室。
褚燕青从暗道里出来,茫然的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看清后,震惊的睁大眼睛,然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心疾首的哭道:“太上皇饶命啊!下官教子无方啊!”
凌瑶撇嘴,默默的骂了一声:戏精!
莫问问道:“这里是褚靖业的房间?”
褚燕青战战兢兢的道:“是啊,褚靖业有隐疾,下官就把他安置在这个最偏僻的小院内。就派了四个忠实的仆人伺候着,平时根本没人过来。下官……下官觉得他是个不详的怪物,也极少来这里。没想到……唉!”
一声长长的叹息,仿佛叹出了一个无奈老父亲的心酸苦楚。
莫问问道:“这地道是刚刚被堵上的,你不知?”
褚燕青连连摇头,“下官不知啊,那晚回来他就说要去治病,一早就起程了,连下官一面都没见。”
莫问又问道:“这院子里的下人呢?”
褚燕青道:“都跟着去元城求医了,他的情况,不能让旁人知道,平时只有那四个仆人伺候。”
东溟子煜微微点头,道:“此案牵扯到令郎,按规定你要回避,此事孤会亲自过问。”
褚燕青磕头道:“多谢太上皇,若是此事与犬子有关,下官定承担一切罪责!”
东溟子煜淡淡道:“嗯,在案情未名以前,你留在府中不要出去。”
褚燕青自然连连称是,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
凌瑶问东溟子煜道:“父皇,你相信他的话?”
东溟子煜道:“真相就在眼前。我们且回去,这里交给下边的人。我们这么长时间不回去,她会担心的。”
凌瑶觉得案情的高潮部分已经过去了,乖巧的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