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人意,既不愿忤逆父亲,又不能愧对手中皇上亲赐宝剑和将军身份,青竹出来挨这一棍错在了哪里?
儿子仁,孝,义都做到了,实在想不出父亲还有何理由和借口上来不分青红皂白便动手?不如这样,您去顺天府请人来断,若府尹大人认同了父亲,儿子便任凭打罚,如何?”
“我……你……”
崔奕横一番话将崔春霖堵得一字难言,顿时结巴了起来。
这小畜生强词夺理,混淆是非,可自己偏又找不出错处还说不过他,崔春霖不郁闷就怪了。
这孽障的罪名还未下达,皇帝不说话,哪里是顺天府尹敢断的?即便府尹有一百二十个帮着自己的心思,也绝对不会趟这浑水。
忘了!这孽障手上还有皇帝御赐之物,直接打上去的确不合适。将军?将军个屁啊!看你这当了令箭的鸡毛还能用几天!
“儿子敬告父亲一句,只要圣旨没下达,儿子便始终还是平虏中郎将,您想任意打罚我,可得掂量着来!”
崔春霖胸口闷堵,气得吹胡子瞪眼,只能反复咒骂“逆子”二字。
而崔奕横头也没回,直接便带人向着那玉笙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