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发卖出去!”
那婆子吓惨了,一下跪地扑通扑通连磕起了头。
“侯爷饶命!饶命啊!侯爷,您饶了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那婆子心中叫苦,永宁侯脑子坏了吗?都看见是从他袖子里飞出来的扇坠子,他现在叫自己做假供,那不是让自己成了众矢之的?一会儿官兵来了,自己当众胡说八道,会不会被抓进牢里?她可没胆子胡言!怎么办?怎么说?
“奴婢真没瞧清啊!侯爷,会不会是您归还扇子时,那扇坠子自己不小心滚到了您的袖子里,您自己并不知?这就是个误会是不是?”这是那婆子暂时想到的最好说辞了。
“你放屁!”崔春霖一把掐住那婆子的喉。“你个贱奴!白眼狼!老子要你们这些废物何用!还是死了算了!”……
在惊呼中,崔春霖被拉开了。
他在暴怒中不小心又多了一条罪名。
这一次又是众目睽睽:威逼利诱,恐吓奴才在先,当众行凶在后!
在所有人眼里,一切都是那么确凿,事实是那般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