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走了后门。”李青笑吟吟的走进餐厅,反手带上了房门,“看来你们骆家最近辞掉了不少人,居然没见有人拦我。”
“我请你出去,骆家不欢迎你!”
“这是你同李家家主说话的态度么?”李青拉过一把椅子,轻轻坐在了骆彪对面,“一个小小的骆家,很猖狂啊。”
骆彪身体猛地一滞,旋即深吸了一口气:“你将我大哥害成那副模样,还想做什么?”
“骆骏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我。”李青将一只手搭在桌子上,食指敲击了一下桌面,“我有一件事要问你,如果你好好回答,我们皆大欢喜。”
骆彪一瞪眼:“如果我不答呢!”
李青捻了捻手指,笑呵呵的盯着他:“那我就将骆家从明台抹掉。”
他说得如此轻松,就好像是在谈论晚上该吃些什么一样的随意,使得骆彪的瞳孔蓦地一缩。
刘丽脸颊苍白,拽住丈夫骆彪的手臂轻轻晃了晃,向着他不住递眼色。
对峙了好一会儿,骆彪终于败下阵来:“你想问什么。”
李青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听说,你是天裕之家的常客...”
“谁告诉你的?”
李青眯起眼睛盯着他,也不说话。
骆彪又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下,眼底陡然泛起一抹惊色:“那天晚上的...真是你?”
“这不重要。”李青说道,“我只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赵振的年轻人,他经常在兴发岛出没。”
骆彪毫不犹豫的回答:“不认识。”
李青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我真的不认识。”
“好啊,那你告诉我,前些天躲藏在你们骆家老宅密室的那个人,是谁?”
骆彪身体猛地一怔,言语间也有些不确定:“我知道他姓赵,平日都称呼他赵先生,但确实不知道...他叫赵振。”
李青看了他一会儿,发觉不像是在说谎,便又问道:“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他又是怎么跑到了你家?”
“我之前见过他几回,感觉这个人年纪轻轻,却在兴发岛很有地位,身份应该不简单。”骆彪回答,“大概上个星期,我参加完聚会,恰好同他坐同一条船离开兴发岛。我想同他攀攀关系,于是就请他回家坐坐,没想到他同意了。”
李青点了下头,没有说话,骆彪便又继续说道:“路上闲谈,我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