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白用’田焕章?”
他叹道:“是田安平。谁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或许单纯因为我们联络了田焕章?”
对于田安平那个名声在外的“疯子”,王夷吾也不知说什么好。
“总之,就到这一步了。”文连牧说。
“我还能说什么呢?”王夷吾摊了摊手:“阿遵信任我,我却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
他点了点自己的心口:“这里不太好受。”
“抱歉。”文连牧说:“我下了很多错手。”
其实都是急于进攻,攻势被化解后自然留下的错漏。但文连牧绝不会以此安慰自己便是了。
王夷吾摆摆手,制止他继续自责:“是我请你帮忙,这点承担我还是有的。”
“那么。”他又问:“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或许……”文连牧说:“你可以向陈军师请教。又或者,找军神他老人家。”
他说的陈军师,就是姜梦熊的大弟子陈泽青了。姜梦熊作为大齐军神,时人都称陈泽青承其略,王夷吾继其武。
王夷吾摇摇头:“事关阿遵,师父不会帮我的。至于陈师兄……他是谋国之才,他的智略不是用在这种事情上的。”
即使十分沮丧,文连牧还是忍不住翻了个有气无力的白眼——你是真不会说话。合着我的智略就只配用在这种事情上是吧?
但他毕竟没什么计较的心情,只抓了一把棋子,投在棋盘上。
王夷吾于是明白,这局棋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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