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被提起了,如阳国嘉城莫子楚。
很多人都可以有故事的,但不是谁都能活下来。
“说起季修师兄,他失陷的那次天府秘境,是不是姜望也参加了来着?”
“好像是吧,记不太清了。得回头问问处理情报的师兄呢。”
“要是季修师兄还在,定不至于……”
“嘘!叫人听到,还以为你在质疑谢师兄!”
“少华,你怎么不说话?”又有人问道。
曾经登上观河台、惜败于雍国北宫恪,如今躬身在药圃深处、正用药锄慢慢翻土的江少华,只是耸了耸肩膀:“你们说得对。”
……
……
姜望当然没有跟苏椽喝太久的茶,意思一下,也就告别了。
从东王谷出来,离齐国已经很近,但是姜望没有直接回去。
而是一路经容国、过郑国、穿越星月原……来到了悬空寺。
为了安安稳稳地完成切磋,他仍然是戴斗笠,蒙面巾,披蓑衣。
悬空寺的山门,他来过好几次,已是很熟悉了。
轻车熟路地找到知客僧,顺手掏出易唐的引荐信,正要说话,耳边忽然听得一句熟悉的——“师弟!”
姜望刻意控制声线,硬着头皮继续对那知客僧道:“这是仁心馆本阁医师易唐的引荐信,某家乃闲云野鹤,特来求见贵宗……”
一只胳膊已经搭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往回掰。
净礼干干净净的光头凑了过来:“哈哈哈哈,净深师弟,你来看我啊?”
“怎么还遮着面呢?”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就把姜望的蒙面巾扯了下来,还把姜望的斗笠摘走,往自己的光头上戴。
脸上全是开心的笑容。
那知客僧一脸迷茫看着他们俩,搞不懂这闹的是哪一出。净礼大师亲口认证的师弟,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怎么回一趟悬空寺,还需要仁心馆的修士来写引荐信?
姜望迅速用一只手捂住了脸,眼睛藏在指缝间,声音也从牙缝里挤:“我今天来是有事要办,你别瞎嚷啊。”
净礼和尚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
扭头对那个知客僧道:“你先忙你的去吧,这里交给我了。记住,这个人一点都不重要。你赶紧忘了。”
知客僧半懂半不懂地往边上走。
净礼大师的禅机好深奥!
我到底是要记住……还是要忘了?
这边厢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