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拼到最后关头,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战略性撤退!」鳌黄钟怒道:「你未有一兵一将之折损,竟望旗帜而逃,有带兵的资格吗?」
旗孝谦无所谓地笑了笑:「我第一眼就知道没有办法,何必浪费这个」拼到最后关头」的过程,徒耗战士们的性命呢?」
鳌黄钟愈发恼怒:「吾族行此险局,不可能没有牺牲。一开始就说好了,你我各据一界,背龙域而面人族,陷杀来犯之敌。对于这几路的进袭,咱们早有准备了,不是吗?你现在说没办法,是不是太晚了!」
「那事先也不知道是姜望过来我这边啊!」旗孝谦理直气壮地道:「你和鱼广渊都一个逃一个死,我还用再浪费时间吗?」
鳌黄钟气笑了:「也不知是谁这么没眼光,说你有名将之姿,让你来参与惑世大局!」
「那你回头去问问!」旗孝谦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该干嘛干嘛去,我旗孝谦怎么用兵,轮不着你指
点。你身为主将轻移本位,你那边出事了怎么办?」
「什么玩意儿!不能接受批评是不是?」鳌黄钟很是不满:「我同仲熹皇主推演兵棋的时候,他都不这样!」
旗孝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个皇主老祖很了不起么?用得着隔三岔五往嘴上挂?搁这儿上香呢?!
但有个皇主老祖确实很了不起。他还是解释道:「姜望能够在战场上正面击败你,绝非莽夫。我观他引军过河,势如山倾,不留余地。说明他已经洞悉我这边的布置,有足够的信心摧垮我们。此外,他后面一定还有强有力的伏手,可以抵御相当程度的风险。娑婆龙域才是真正的战场,我没必要在一个临时营地跟他碰得头破血流。」
鳌黄钟哼了一声:「这还像个样子!」
「你还有事吗?」旗孝谦懒得理会:「没事不要耽误我布防。那贼厮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杀过来了!」「鲨肩吾去哪里了?"鳌黄钟凑近了问。
旗孝谦嫌弃地拉开距离:「我哪儿知道!」
鳌黄钟不以为意:「你俩关系不是很好的吗?他出任务也没跟你说一声?」「你也知道是有任务了!」旗孝谦瞪了他一眼:「不要瞎打听!」
鳌黄钟撇了撇嘴,又道:「既然姜望率军来了这里,现在便是娑婆龙域、月桂海、东海龙宫三镇同时遇袭,你觉得哪一处是他们的主攻方向?」
旗孝谦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他:「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哪一处是咱们的主攻方向?」鳌黄钟干笑了一声:「我哪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