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愈发的自由。但是当楚人收回宽容展示华服之下的刀剑,你会发现,无论准备了多久,你们的准备,总是不够!”
“不要这么大的火气嘛,斗公子?楚地的一切都归于楚,我们只求楚地之外的自主而已。”夜阑儿施施然道:“多年以来,三分香气楼在楚国贡献的税收,是数一数二没错吧?你说借鸡生蛋。这么多年下的蛋、孵的鸡,也全都留在楚国。但有那破壳跑远飞走了的小鸡,楚国总不至于蛮横到也要追回来?”
三分香气楼既然要摆脱楚国的影响,在今日宣布自成一方。那么它们在楚国的一切经营,自然都无保留可能。夜阑儿大大方方的说都归于楚,自然只是便宜话。
斗昭仍不见恼色只是抬着眼眸,毫不掩饰其间的杀机:“那就要看看……你飞不飞得掉。”
夜阑儿在这个时候却是后退半步,颇有些花容失色、我见犹怜的样子,美眸盈光,楚楚可怜地对黄舍利道:“这些楚国人也太凶悍了,舍利妹妹,你可要保护好姐姐呀。”
龙伯机不免看向中山渭孙,打算看看他将如何阻止黄舍利沉迷美色。中山渭孙却是老神在在,好像根本不在意。
他再扭头看回去。
黄舍利已经不动声色地放开了夜阑儿的手,呵呵笑道:“夜姑娘,咱们只谈风月,不涉其它。涉及多了,两个人就不纯粹了。你说呢?”
龙伯机不由得啧啧称奇。黄舍利此女,真有“一任风月尽无情”的风采!多少须眉也不及。
夜阑儿含嗔带恼地埋怨道:“舍利妹妹,关键时候你还真是靠不住呢。”
黄舍利微微颔首,把这话当做夸奖生受了。
“嘻嘻,枕边情话,壶中醉话。咱们都听听便罢,可别当真!”
一撩黄袍,大步把距离拉得更远一点。
漂亮归漂亮,想跟黄姑娘耍心眼,那是万万不能。
天下美色这般多,吾岂能栽在一棵树下?
夜阑儿若是早先透露三分香气楼这般的计划,并拿出足够的筹码来争取荆国的支持,她黄舍利也不是不能考虑挡一挡斗昭的天骁刀。
但你浓情蜜意不提此事,花前月下只说风流。事到临头,忽然要我保护你,还是在楚国人面前……对不住,咱也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夜阑儿美眸一转,又顺着黄舍利大步离去的方向,看向坐在角落里的姜望——准确地说,是看着那一道坚决不转身的侧影。
其声哀而柔,让人不免爱而怜:“姜公子,你是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