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来,都应该找找自己的原因。”
“那你找到自己的原因了吗?”老桃树笑着问。
“他是真绝巅,我是假风流。我以为大罗山掌教的位置很重要,帮他笼络人心。实则自以为是,浪费了他的时间——”徐三道:“走了,桃前辈!”
“去哪里?”
“去看山下的桃花。”
“何时再来啊?”老桃树问。
“得真之前,不回来了!”徐三随手将酒葫芦挂在桃枝上,算是请客,转身便往山下走。
“好志气!就是不知老朽活不活得到那一天哟!”老桃树在后面故作哀伤。
“哈哈哈哈哈——”徐三仰天而笑:“必不让老树朽死,当发新绿!”
……
……
从初冬到深冬,甘长安作为一只孤独的“风筝”,风吹雨打两个多月,并没能再“钓”到一尊恶修罗。
四尊恶修罗的战殁,绝不是什么可以轻描淡写的损失。
想一想若是姜望、计昭南、重玄遵、秦至臻同时战死在虞渊,会引发怎样的动荡,就大概能理解现在的虞渊环境了。
计昭南不必再惦记着去挑战李一,姜望也不急着走,当然主要是甘长安急于修炼、渴望突破——所以虽然他们取得四尊恶修罗头颅的优势,却也没有就此离开的意思。
冠军小队当然也不服输。
所以两队之间的狩猎比赛,还在继续。
当然,在愈发紧张的态势之下,“出狩”这一活动的危险性,也远逾以往。
他们回虞渊长城休整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像冠军小队前些天就遇到一尊名为“宗湮”的恶修罗。实力直逼顶级洞真——也不知这等层次的恶修罗,怎么不在虞渊深处专心突破修罗君王,而是爬到新野大陆参与狩猎游戏。
宗湮亲自带队,围追堵截。
最后是秦至臻带着队友逃进虚空,重玄遵又碎了几颗星轮,冠军小队才得以脱身。
“果然还是长安的运气好,比某个拿不到冠军的冠军强多了。”某处山洞里,姜望正在鼓励钓鱼两个月却一无所获的甘长安。“你看你引来的乌古都多好杀?要是换成那个叫宗湮的,咱们还真没姓秦的会跑。”
“我看是运气不太好吧?”甘长安被压迫了两个多月,一肚子闷气:“要是引来宗湮就好了,以你们俩的实力,还不手拿把掐?直接锁定胜局了也!”
“说得很有道理啊!”姜望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