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时每刻,姜望都在独自见证更强的自己。
如此一路往前走,直到那最耀眼的地方,终要为天下知。
……
……
姜望在修行。
重玄胜也在修行,他骨子里有一股狠劲,天赋也是有的——在他与姜望的初次战斗里,就把姜望轻松摆布了,战斗智慧自是一等一。
不过也确实,分了太多心。
要跨越他与重玄遵之间的巨大差距,不分心又是绝不可能的。
他已经做到最好了。
至少姜望和十四都会这样觉得。
而被重玄胜拼命追赶的重玄遵,这一日却难得地停下了修炼,在院中与老爷子聊天。
他依然是一袭白衣,潇洒地坐在石阶上,石阶不远处,重玄云波半靠在躺椅上,沐浴着阳光。
五月底正午的阳光,是不怎么温柔的。
不过老爷子好歹也有一身修为,倒不会觉得难受。
倒是搬了个小马扎坐着,笑呵呵给他捏腿的重玄明光,额上已见了些汗,
重玄云波瞧了这个在临淄有‘绣花枕头’之称的长子一眼,不满道:“叫你平时用些功,现在都虚浮成什么样子了!”
重玄明光浑然不觉得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被骂有什么丢脸,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一边捏得起劲,一边笑嘻嘻地道:“我其实用了功的,只不在父亲面前!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那是真不带吹的!”
重玄云波看着他就生气,但是看着坐在石阶上的白衣青年,又有些老怀大慰。
“多踩一阵,也许我爷爷会很开心。”
听听?多提气!多解恨!
鲍家那个老家伙虽然没了,回头怎么也要烧封信与他知!
“遵哥儿。”
老侯爷懒懒说道:“阮监正的女儿有些修行上的碍难,这两日你抽个时间,去登门拜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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