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姜真君的初衷,亦是吾辈之所求。”
黑刀横膝,黑眸明亮:“然后大浪淘沙。其中优异者,方能择优进朝闻道天宫,进一步深造,以期追赶乃至超越今日的姜真君。同时,学生的品行,在公学的几年乃至十几年、几十年的学习里,也能体现得更为真切——想来比叩问神魂要妥当。我一直觉得这事有涉于私,不很合适,只是当时没想到更好的办法。”
太虚勾玉里,一时并没有别的声音。
秦至臻只是静待。
他既然宣之于口,就是有了决定,不会因为没有回应而动摇。
“好!”即便以天人法相的淡漠,在太虚勾玉里的喝彩也很见激动:“秦阁员,你的话真是发人深省!你的构想真如明月悬照,使我醍醐灌顶!我想不到比这更好的法子了。这【太虚公学】,你一定要好好推动,姜某必定毫无保留的支持!”
天下宏业,未有一蹴而就者。
即便是姜望、剧匮这样的人,也不能虚空建高楼,也难以避免知见障。
事情总是要在实践的过程里,逐渐完善。
幸运的是,他并非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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