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徽白,貌似是红塔国的一个小贵族。”苏琉锦歪着头:“他对我很好,我也不讨厌他,不过感觉他弱弱的。”
听了苏琉锦的话,看来徽白真的没什么特别的,纯红塔混子。只不过他的兄弟姐妹都很彪悍。
“我知道了。”苏明安把苏琉锦的信息都敲诈完了,满意起身:“失陪一下。”
——他要找人。
既然苏琉锦能走后门出来,那他也要走后门回去。他不能事事被司鹊摆布,这喜鹊满肚子坏水。
老板兔排除,这货必然会嘻嘻哈哈地拒绝他。破烂王已经查无此人,不知道在哪里流浪。卡萨迪亚一看就是铁血司鹊派。爱尔亚态度中立,未必会帮他。第六席到第十席都不熟。他能求助的只有唤他为“好人”的星火,以及满口“唯有我和你站在同一战线的”第十一席。
“哎,你这就休息了吗?来玩局水母棋吧,我在海里就经常一个人玩。”身后传来苏琉锦的声音。
“你们玩。”苏明安脚底抹油。
他没有看到的是,苏琉锦默默盯着他的背影,视线幽深悠长。
……
“叩叩叩。”手指骨节敲击着桌面,苏明安对着空气呼唤:“星火,听得到吗?我有事想找你。
在第十一席和星火之间,苏明安选择了求助星火,毕竟星火是罗瓦莎人。他不知道这样喊名字,星火能不能听见。
微风吹拂,窗外花叶交错,他听到了隐约的铃铛声,随后身后投来高高的人影,一股茉莉花的气息吹来。
……星火来了?好快。
“哒,哒,哒。”
苏明安立刻回头,看到了一位——耳朵顶着天花板,身高足有两米多的肥厚大兔子。
……怎么是老板兔来了。
它血红的瞳眸盯着苏明安,眼中是无机质的冰冷,仿佛酝酿着鲜血。
这一刻,苏明安感受到了极度的危险,仿佛瞬间被冷血的捕猎者盯上。
但下一刻,老板兔很快收起了那种冰冷的表情,瞳孔一弯,露出了苏明安熟悉的贱兮兮的神情,仿佛刚才的杀意只是一瞬间的错觉。
“哎哟哟,亲亲的第一玩家居然选择了呼唤别人,人家终于失宠了,呜呜呜……”老板兔肥美地扭动着,一层一层血红色肉浪叠来叠去,大白手甚至出现了一张手帕,在脸颊上擦去鳄鱼的眼泪,满心悲苦:“昔日,亲亲的第一玩家遇事就喊人家的名字,现在有了新欢,就不要人家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