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天了,眼泛血丝,眼圈乌黑,头发都一绺绺的贴在头皮上,显然是已经赌红眼了。
看着这家伙身前剩不下几枚的筹码,瑟提露出了一个不信邪的表情,他就不行了,难不成这家伙也能这么克制不成?
又等了大概五六分钟的样子,眼前的这油腻男也输光了身前的筹码。
看着自己身前空空如也的赌桌,油腻男先是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而后朝身旁的赌客道:
“先生,借我两枚筹码如何?等我赢回来,我再双倍还你。”
听到这话身旁的赌客露出一个嫌弃的神情,不满的回头道:
“卫兵!这边有人输光了还不想走!”
听到这话瑟提的双眼不禁一亮,等了这么半天终于让他等到了。
再瑟提的期待中,一队手持长枪的卫兵赶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油腻男道:
“这位先生,请问您还有现金可以维持您继续赌博么?”
那赌红了眼的油腻男瞪了眼身旁的赌客而后对这一队卫兵道:
“我剩下的钱都存在旅店里了,这样吧,我先跟你赌场借点钱这总可以吧,规矩我都懂得,九借十一还嘛,我保证一个子都不会少……唉唉,你们别动手啊!”
不等那油腻男的话说完,这队卫兵已经一左一右的拉着他的胳膊将之抬走了。
看着他们抬走那油腻男的方向,瑟提的眉头微不可察的一皱,赌场的大门明明在相反的方向啊?
拽住身旁的一个路人问了一句,那人却给了瑟提一个白眼:
“那边是后门啊,如果直接把客人从正门丢出去的话,其他人见了不就不愿意来玩了。”
听到这路人的回答,瑟提挠了挠脑袋,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却又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后门?他刚刚在萨沙镇的大街小巷里窜行了那么久,好像没见过这赌场的有后门啊?
压下心中的好奇,瑟提离开了这处赌桌,继续在赌场里闲逛了起来,表面是在闲逛,实际上他却是在打量赌客们输光筹码后的反应。
观察了大概十分钟后,瑟提的眉头渐渐舒展了开来。
总算让他抓到蛛丝马迹了。
十分钟他看到大概有十三四人输光了筹码。
输光筹码的这些人中有六个身穿本地服装的赌客在一阵苦笑过后干脆地转身离开,剩下的服饰各异的八人则是或直接或间接地引起卫兵地注意,吵闹一番后被卫兵拖到了所谓的“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