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夫,他是病人,世上哪有大夫见死不救的道理?我生性虽然小气任性了些,但拜的是扁鹊与华佗,还作不出为了酬劳而弃病人不顾的事来。我说医治不了,的确是因为小妹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杜如月正要相问,苏语侬打了个手势,接着道:“六露玉香散我会炼制,也不难炼制,可是,梅花针法我却没有学全,这世上,会完整的梅花针法的人,恐怕也只有我师父了。”
李风云、杜如月相互看了一眼,心中有些失望。
李风云问道:“苏姑娘,不知到哪里才能寻得到虞前辈?”
“师父在哪里,我倒是知道。”苏语侬答道,“不过,你们去了也是无用,你们是见不到我师父的。”
杜如月不解,问道:“这是为何,难道虞神医……”
“不是,”没等杜如月说完,苏语侬摇头道,“师父的性格我知道,只要你们有诚意,不存歹心,不是大奸大恶之辈,纵使有得罪的地方,师父也只会教训你们一顿,迟早也会为小哥医治,绝不会坐视不理。
只是,师父现在,也是身不由己,被人囚禁,试问又怎么能救得了你?”
“虞前辈被人囚禁了么?”李风云惊道,“苏姑娘,你既然知道虞前辈被囚禁在何处,为何不去营救?”
苏语侬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你道我不想么?可是不行呀,我曾向师门求救,邀集了师门几位师叔师伯和几位故交去营救师父,唉,实在是囚禁我师父的人本事太大,两位前辈因此而殒命,另外几位也深受重伤,师父得知此事,特地托人带出书信,不许我再去营救他。”
李风云奇道:“谁有这么大本事?难道是李苍穹,还是路惊鸿?”
苏语侬笑道:“怎会是他们?这是我们门内事情,囚禁我师父的是我师伯赵余庆,还有师姑白婧。他们两人的武功都不弱,特别是赵师伯,已经算得上是一流高手,比我师父尚高上一筹,医术毒术,也都在我之上,我去救师父,不过是以卵击石。”
“究竟因为何事,你师伯与师姑会囚禁你师父?”李风云又问道。
苏语侬沉默片刻,道:“到底是我师门的事务,不要好与你们说起。”
李风云道:“苏姑娘,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请说!”苏语侬道。
“苏姑娘,”李风云道,“你是个聪明人,这件事上怎么这般糊涂?我问你,你不肯将事情的始末说于别人听,难道你自己能解决这件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