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是苗人?”苏语侬不可置信,“你不是说我的父母都已经死了?”
虞不全叹了口气,道:“不错,你是我十六年前在苗疆捡到的一个弃婴,你的父母是谁,是不是苗人,死没死,师父也不知道。”
苏语侬眼中一片黯然,李风云看她可怜,安慰道:“弃婴便弃婴,大哥我也是弃婴,天下无情的父母多了,管他做什么?管他什么唐人苗人契丹人,过得舒心便成。”
虞不全道:“正因为当年我去过苗疆,探知了一件隐秘,二十五年前,苗疆曾来过一个医术、毒术都很高超的年轻人,勾引过白苗的一位圣女,根据他们的描述,我很怀疑,你曾在二十五年前,偷偷去过苗疆,从那位圣女手中偷学会了如何炼制子午金蛊,是不是?”
“哈哈哈哈,”赵余庆仰天大笑道,“编,继续编!这么荒谬的故事,你以为会有人相信?”
“我有证据!”虞不全道,“经过那数年的打探,我探知一个秘密,但凡要炼制子午金蛊,必须以己身为引,将蛊母植入体内,所以会下子午金蛊的人,左胁下渊液穴必有一道凸起的伤疤。”
“啊!”话语刚落,白婧清叫一声,身子摇摇欲坠。
赵余庆一把抱住她,急声道:“婧儿,你莫信他,他一定是知道我有这处伤疤,才编出这个谎言。”
“你滚开!”白婧一把推开赵余庆。
“婧儿,你莫信他啊……”赵余庆眼中满是绝望,指着虞不全喝道:“你说腋下有伤疤就会炼制子午金蛊,你又何证据?”
“当然有证据,”虞不全道,“据我推测,凡是植入了子午金蛊蛊母的人,其脉相是三次常脉中夹杂一次弦脉,你不许师妹给我把脉,你可敢让她给你把脉?”
赵余庆脸色灰白,“蹬蹬蹬”连退了数步,口中依旧道:“胡说,都是胡说,推测的事怎么能做准?你想得到婧儿,所以老早就对我下了药,对不对?婧儿,是这样,一定是这样,虞不全,你究竟对我下了什么毒?”
虞不全摇头道:“你一定早就知道师父不会将掌门之位传给你,知道根本得不到《青囊书》,所以你暗中联络好师父的仇家,事先给师父下了子午金蛊,计算好时间,通知仇家暗算师父。
你好深的心机,你以为师父死后,你就理所当然的会登上掌门之位,得到《青囊书》。可惜,千算万算,天机难算,恰巧李苍穹李大侠救了师父,师父又看出你居心不良,没有把掌门之位传给你,也没有把《青囊书》交给你,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