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吧。”
李风云“呵呵”笑道:“小时候我哪会什么武功?这套刀法,还是半年多前醉道人传授给我的,只有七式,但很合我的性子。”
路惊鸿奇道:“半年多的时间,你居然能将刀法练得如此精准?怎么可能?我瞧你握刀的姿势,出刀的时机,发力的技巧都把握得精绝无比,普通人没有几十年淫浸和高手的指点,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听了此话,李风云心中无比得意,道:“我就说我不是一般人,实话跟你说,可能从小砍柴砍惯了,习惯了使刀,练起刀法来,真是顺溜无比,当初醉道人也夸我是练刀的奇才呢。其实,从小也只有我老爹教过我如何砍柴省力。”
路惊鸿心中一动,问道:“他是如何教你的?”
李风云想了想,道:“说不清楚,不如我砍给你看吧!”
李风云找来一把柴刀,一根老树的树桩。绕着那树桩转了两圈,李风云大叫一声,手起刀落,只见柴火乱飞,如风卷残云般,便将那磨盘粗的一个树桩砍成了无数指头粗的小木棍。
路惊鸿越看越心惊,随手捡起一根小木棍,细细查看,只见那木棍上的纹理一丝丝都是完整无缺的,没有一处被斩断,李风云竟然全是按照木头的纹路使力,而且力道把握得如此之好,又如此精准。即便让他用李风云那把柴刀,也未必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做得如此之好。
这哪里是什么砍柴,分明是对眼力、力度、意识与精准的一种极为苛刻的训练。
“怎么样?”李风云哈哈大笑,颇为自得,“我还能一丝丝将木头砍成头发丝那么细,底部不砍断,展开像朵花一样。可惜清平镇不收那种柴火,说不经烧。”
“你是怎么做到的,这都是你老爹教的吗?”路惊鸿急问道。
“那倒不是,”李风云答道,“老爹只说顺着木头的纹理砍,会省力许多,其余的,都是我自己慢慢琢磨出来的,山里头人,也没别的消遣。看起来很难,其实很简单,砍多了自然就会了。”
路惊鸿心道:“这一招可不容易,当今武林,能做到这一点的,可没有多少人。如果我所料不错,他就算不是那人,也必与那人有莫大关系,绝不会是这小子所说的一个山野酒鬼。”想到这里,路惊鸿笑吟吟道:“风云老弟,有句话,我早想问你,是关于你老爹的,不知当问不当问。”
李风云答道:“人都死了这么久,还有什么当问不当问的,路庄主,有什么问题,你直管问好了。”
“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