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杜如月暂时小住在竹林小憩。
“这不就是个‘贵’字么?一模一样呀!”李风云道。
“这哪里是个‘贵’字,这分明是个‘贯’,你看这只小蝌蚪,是朝上的,‘贵’字此处的蝌蚪是朝下的,还有此处还多出一只蝌蚪,你这般不仔细,如何成大器?”枯竹翁四处张望。
“老师,你找什么?”李风云好心问道。
“嗯,老夫在找一跟竹条,最好是又细又韧的那种。”枯竹翁答到。
“好,老师你等会!”李风云兴冲冲的奔进竹林,左挑右选折来一只又细又韧的竹条,恭恭敬敬地托给枯竹翁。
枯竹翁拿起竹条“刷”“刷”虚抽了两下,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风云啊,伸出你的左手来。”
“老师,干什么?”
“刷——,啪!”
“哎呦,疼啊!老师,你打我做什么?”
“刷——”
“臭小子,你还敢躲?你这般不用心,一天下来,你总共才会认八个字,十次里面还有五次认错,你还不该打?”
“哎呦,哎呦,别打了,我会认了,这是个‘贯’字。”
“错,又认错了,这次是个‘贵’字,我说了多少次这两个字的区别,你怎么记不住?手拿出来。”
“不拿!”
“拿出来!”
“不拿!”
“刷——”
“哎呦,你怎么打我屁股?”
……
在竹林小憩呆了五天,李风云手上伤痕累累。
当第三根竹条也打折了后,枯竹翁终于放弃了,取出一本手写的书札,交给李风云,道:“老夫算明白冯道那老小子为何会放你离开,他是想多活两年。算了算了,这本手札你拿去,这是老夫毕生心血所铸,蝌蚪文的精要都在其中,我也不逼你了,你自己慢慢学吧。一年后你来见我,所有的字你都要会念,所有字的意思你都要明白。”
李风云接过手札,喜道:“那麒麟骨呢?”
“你还想要麒麟骨?”老头子又发怒了,找了半天没有找到趁手的竹条,这是因为附近他够得着的竹条早被李风云偷偷折掉烧了。
“老爷子,您可别发火!”杜如月拦住枯竹翁,“他这人,就是这个惫懒脾气,您放心,我每天都会逼他学蝌蚪文,一日也不放松。”
枯竹翁放开李风云,长叹一口气,道:“风云,我也知你这方面的资质差了点,不过也只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