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景延广不就是前车之鉴吗?
唉,又是景延广,看来景延广也不能就这么放弃,就算是为天下人立个榜样,也要善待景延广。
想了想,石重贵又道:“景延广将军虽然无能,但是他那片忠心却是难得,朕也不能亏待了他。
等他在洛阳历练几年,这阵风波平息下去,朕还要将他重新调回朝中,予以重任。
大伴,你替朕记下,再找个机会传句话给景将军,就说朕并没有忘了他的忠心,叫他别气馁。”
“是,奴才明白!”张尽忠答应道。
“还有,”石重贵眼中露出一缕狠光,“今天的事情,只限朕与你两人知道,其他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这宫里,也该好好地整顿一番了!”
“奴才明白该怎么做!”张尽忠一阵心寒,脑袋深深地扎在地上,不敢露出丝毫。
这两天,京城发生一件大事,张尽忠却没敢对石重贵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