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个李风云,还真不好对付!”
再说李风云,带着两百名亲卫,趾高气扬,浩浩荡荡直冲着大理寺而去。
才转过一条街,一名仆人打扮的人拦住了李风云的去路,奉上一封信,恭恭敬敬地道:“李大将军,我家主人请大将军小酌几杯,还请大人赏脸。”
李风云抽信笺,看了两眼,心中冷笑:“这个赵洵倒是聪明!”回头吩咐众亲卫止步,又对那仆人挥手道:“前面带路!”
说也奇怪,平日里李风云不惹事时,弹劾李风云的奏章就如雪花一样漫天乱飞。如今李风云真惹事了,朝堂上下却一片肃然来,仿佛是没人注意到这件事。
小皇帝石重贵有些奇怪,对侍候在身边的张尽忠问道:“这两天怎么没看见弹劾李风云的奏章?”
张尽忠弓着腰赔笑道:“现在这节骨眼,谁还敢去撩拨李风云那愣小子。”
“怎么说?”小皇帝石重贵有些奇怪。
“这不是三天前,也不知千牛卫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这愣小子带着人去把千牛卫的府衙给砸了。他连千牛卫府衙都敢砸,这么一来,谁敢惹他?说不定哪一天,他就敢带人上门把那些言官的府衙给砸了。”张尽忠只当是一个笑话讲出来给石重贵开心。
“李风云砸了千牛卫府衙?居然有这回事?千牛卫怎么没有回禀?”小皇帝石重贵一怔。
“千牛卫府衙被人砸了,这种事,刘统领哪好意思跟皇上提?想必是千牛卫的人查事情查得太凶,惹怒了李将军吧!”张尽忠急忙开脱道。
身为内侍,皇帝身边的心腹和最信任的人,张尽忠知道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
如今皇帝尚且没有多大的权柄,他张尽忠当然也不会有大唐内侍那般能权柄天下,所以,最重要的是不能恃宠而骄,不该介入的纷争便不介入,不该得罪人的地方便不得罪人。
“这家伙,还真是专横跋扈,目无法度,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小皇帝笑道,“大伴,你去刘统领那里说说,叫他不要盯李将军盯得那么紧,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这泼皮翻不起大浪来。”
“是,奴才这就去办!”张尽忠垂手听命。
想了想,石重贵又道:“这个李风云,也该敲打敲打。大伴,你去把近段日子,朕留中不发的,各位大臣弹劾李风云的折子择一择,糊了名字,给那泼皮送去,让他也知道,在这京城之内,对他不满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朕可为他担了不少的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