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对他心存不满罢了。”
李凤鸣摇了摇头,道:“朝堂上的阴谋,又哪有那般简单?我敢打赌,太子殿下一定通过某种途径将齐王当初觊觎花解语的事让皇上知道了。
这时,齐王着手这件事后,花解语突然死了,圣上会怎么想?
若是其他的女子也就罢了,偏偏花解语是圣上朝思暮想的女人,你认为圣上会相信齐王?你认为圣上还会对齐王手软?就算齐王将花解语的尸首放在圣上面前,圣上也会认为齐王李代桃僵,偷龙转凤。
偏偏这件事齐王是无论如何都说不清楚的。
就算皇上不去追究这件事,有了这件事打底,齐王想要重登皇太弟的宝座,只怕是没有希望了。这种情况下,君臣相疑,皇上又怎会再将我大唐的兵权放在齐王手中?”
“李景遂又有什么阴谋?”李风云问道。
“李景遂何须有其他的阴谋?”李凤鸣答道,“他只须说服花解语入宫为妃,花解语只要能抓住皇上的心,有花解语为内援,他日后便高枕无忧,他又何须做其它的事?只要保护好花解语,降服花解语便是。对于一个烟花女子,不是一件很难的事吧?”
李风云恍然大悟,叹道:“有这个心思,不放在治国平天下上,却尽放在这尔虞我诈之中,辽国铁蹄南下之时,又如何抵挡?南唐我看也不长久了。”
李凤鸣也轻叹一声,面有忧虑之色,道:“自古都是如此,毕竟从来名臣、权臣败于内斗者,远多与败于外族者。所以,真正的敌人在内而不在外。这也许就是内斗内行,外斗外行的原因所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