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么?你又信么?”
李风云默然,如果耶律阮的话可信,那他现在也不该在这里。在耶律阮眼里,任何承诺,任何誓言,恐怕都只是一时的权谋,以后有的是办法与借口推翻。
嘿嘿笑了两声,李风云道:“太后,你太看得起我李风云了。要说救出耶律洪古,我或许能帮得上一点忙,但若是说要我保护他一辈子,我又何做得到?我现在自身都难保。”
述律平摇了摇头,道:“你做得到,要不然,你也不会活到现在。如果只是救出耶律洪古,哀家也用不着你,哀家手中难道没有可用之人吗?
也罢,哀家退一步,在耶律阮死之前或者你死之前,你要保护好耶律洪古的安全。”
李风云一瘪嘴,心道:“那都不是一样?耶律阮现在才三十来岁,看他的样子,再活三四十年不成问题,岂不是说这三四十年我都变成了保姆了?”
不过如今的局势,也容不得他讨价还价,李风云只得道:“好吧,我答应你,只要耶律洪古肯听李某的话,我保护他的安全。他若不肯听我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
第二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