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侬答道:“多谢玉虚爷爷,奴家已经给风云哥哥接好了被斩断的血管与经脉,又敷上了秘制的黑玉续断膏,这几日只要小心伤口不再迸裂,不发烧,应该危险不大。”
“那样便好!”玉虚道人略微放下一些心来,“倘若李师侄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老道日后有什么老脸去见师兄?”说着,望了望永固宫主。
永固宫主当然明白玉虚真人的意思,玉虚真人对她如此处理李风云之事,实际上是有些不满的。
苏语侬不愿在此时多谈李风云的事,直入主题道:“玉虚爷爷,永固宫主,不知道杜姐姐的伤势如何?奴家瞧她只怕是行功岔了气,伤得也不轻。奴家自幼跟着师父学医多年,也略懂一点岐黄之术,不如让奴家为如月姐姐把一把脉。”
永固宫主点了点头,道:“你去吧!如月的脉象有些怪异,唉,也不知她能否过得了这一关!”
“杜姐姐的伤势有这么严重么?”苏语侬微微有些失色,走到杜如月的床边,一手托起杜如月的小手,玉葱般的手指轻搭在杜如月手腕上。
稍许时间过去,苏语侬放下杜如月的手,又仔细翻看了一下杜如月的眼皮等五官,才站起身来,郑重地问道:“如月姐姐的情况果真是很危险,比奴家料想的要危险许多。奴家想问宫主几个问题,还请宫主一定要如实告诉奴家。或许,奴家还有办法能救得了如月姐姐。”
永固宫主大感意外,问道:“你真的能救得了如月?”
苏语侬神色凝重,答道:“宫主,现在奴家还不能说一定能救得了杜姐姐,总要找出杜姐姐的根源才行。好在奴家曾经也曾把得过一起类似的脉象,对这种脉象略有些心得,或许能够对治疗如月姐姐有些帮助。”
“你把得过类似的脉象?”永固宫主大为惊讶,“你确定是经脉倒转,去无定向?他是谁?”
苏语侬点了点头,道:“做大夫的,是不能骗病人的。奴家四个多月前的确曾遇到过一起类似的脉象。只可惜,那人应该已经在人世了。那人叫薛霸。”
“薛霸?”永固宫主、玉虚真人彼此望了一眼,对此人,两人都没有什么印象。
“苏姑娘,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只要能救得了如月,本宫什么都可以回答你!”永固宫主道。永固宫主一生并无子女,杜如月就如她的亲生女儿一般,永固宫主虽然杀伐果断,有时显得不近人情,但是,试问天下人谁无情?对于杜如月,永固宫主真的可谓是没有丝毫保留。
“那好,奴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