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看看定州未来的发展。当然,这并不表明他们认同《平等论》,只是说,他们对这新生的事物保持着审慎的好奇。真正对《平等论》表示出兴趣,愿意加入节度使府的人,只有寥寥不到五十人。
想要让《平等论》深入人心,显然不是靠一次几次经筵便能解决的。
不过有几个好现象,一名山东叫刘迁的学子,在留园经筵上提出了一个新的观点,他称之为《契约论》,他认为世上的所有的关系,都其实是一种契约,商人与商人之间的交易是一种契约,乡绅与雇农是一种契约,东家与伙计是一种契约,兵卒与军对是一种契约,甚至官府与百姓、皇帝与大臣、丈夫与妻子、父亲与孩子、老师与弟子……无不是一种契约。
而契约的基础,应该是双方的平等地位。他认为,任何不以平等为基础的契约,都是牢靠的,很容易随着双方实力和地位的变化而被撕碎。
这种观点,几乎遭到了除了花解语等人外所有人的抨击,刘迁被驳斥得体无完肤,虽然出名了,但也身败名裂。刘迁不敢再回山东,担心回去指不定会被谁一闷棍打晕在地,绑上石头,扔到河里喂王八,还有可能连累家人,不得已只好加入节度使府。
花解语对刘迁倒是十分看重,她本能的认为刘迁的《契约论》很可能是一个重要的学说,其价值未必比《平等论》低。
除此之外,《平等论》的声名大振,至少在定州城周围,老百姓多多少少知道平等论究竟是在说些啥。特别是很多商人,似乎倒向了风云卫,暗中资助风云卫的商人并不少,但始终没有直接站出来表示支持《平等论》。
反倒是最底层的一些老百姓,开始说起《平等论》的好来,但这样的人,或多或少,或明或暗受到了当地士绅的压制和刁难。
留园经筵虽然结束了,但定州城内仍旧暗波汹涌。
“好厉害!”掌声响起,公孙无忧不知何时来到院中,拍掌喝彩,“风云,这是你创出一的招么,好像与丹丘生师叔的侠客行剑法颇有类似之处,但威力却不可同日而语。这天下,能接得住这一招的,恐怕屈指可数,也只有那几个人了!”
李风云回过头来,哈哈大笑,道:“不错,无忧公子好眼力,这一招的确是借鉴了丹丘生前辈的剑法,是我新创的刀法,风云斩第五式。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话果真不假,看来,倒是我小看了其他武功,以后要多搜集些武功秘籍参悟。或许,要真正踏入绝世高手境界,就落在这上面了。”
虽然偷看别人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