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感情的堤坝,让她窒息,无法承受。那心中的剧痛让耶律鸿雁觉得她一刻也不能在这伤心之地多呆,只有离开这里,她才不会因此而崩溃,发狂。
甚至没有通知师父,耶律鸿雁哭着奔出了白马寺。
但是,跑出白马寺,心中的痛楚并未减少多少,反而随着时间不停的发酵,凝固,许多耶律鸿雁以前不愿承认的事实,一一闪现在脑海中,让这种痛楚愈发的深沉。
耶律鸿雁跑呀跑,渐渐地,她发现,在她坚强的外表之下,原来藏着一颗敏感而脆弱的心。她甚至生出想法,想找一个没有人的荒僻之地隐居,远离人世间的烦恼,终其一生。
耶律鸿雁放声大哭,此时,似乎只有泪水才能稍稍减轻心中那难以忍受的剧痛。
“啧啧啧啧!”忽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小姑娘,夜深人静,你为何会一个人在这里哭泣呀?”
耶律鸿雁心中一惊,抬头望去,只见朦胧的月光下,一个削长的身影正站在她的身前。那人一袭白袍,三十来岁,相貌经过精心的修饰,显得格外的精致,手中捏着一把折扇。那折扇与寻常折扇的形制明显有些不同,显然是一件武林中人的武器。
这也对,虽然自从李守贞的叛乱被扑灭后,关内已经将近一年没有大的干戈,但地面上的治安并不好,各处的蟊贼多如牛毛,即使是像洛阳这样的大城周围也不例外。若是没有点武功,又怎么敢在这荒郊野外走夜路?
耶律鸿雁心生警觉,连退了数步,抹尽了眼角的眼泪,警惕地望着对方:“你是谁?”
“啧啧啧啧!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谁会让这般漂亮的姑娘如此伤心,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简直是暴殄天物。”那人没有回答,反而身影一飘,凑到了耶律鸿雁身前,伸出手来,想要抚摸耶律鸿雁犹如凝脂玉雕的脸庞。
“大胆!”耶律鸿雁怒喝道,心中却惊惧不已,看刚才此人的身形,武功远远在她之上,举止又这般轻浮,必定不怀什么好意。
“是啊,我的胆子真的不小,可谓是色胆包天!”那白衣男子又色咪咪地贴了过来,怪声怪气地道,“小娘子,看你哭得这么伤心,一定被哪个负心人给抛弃了!不用怕,且让本公子来好好安慰你。你放心,本公子最会安慰女人,会让你欲仙欲死,乐不知疲!”
说着一只手朝耶律鸿雁腰间搂了过来。
耶律鸿雁又惊又怒,朝腰间一探,却摸了一个空,这时她才想起她随身的腰刀竟然落在了白马寺,并未带出来。一惊之下,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