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面庞上唯有双目含着几分不悦,转而对邵言生二人笑道:“老夫手头还有些事情,无法作陪两位小友,此乃我褚府管事,褚庄,小友但有所需,与他说一声就是。”
那筑基修士连忙上前叩首,而后毕恭毕敬地站起身来:“褚庄见过两位贵客。”
褚振群确是焦急难掩,叮嘱褚庄几句,便面含歉意地抽身离去,留戚云容二人面面相觑,疑窦满腹。
“不知贵客可有吩咐?”褚庄极尽卑躬屈膝之态,生怕惹得二人不悦。
只观此人情状,戚云容也敢笃定,那褚振群绝非邵言生口中,单单谦和有礼之辈!
“不必多礼,”邵言生本就是少年模样,又生得俊秀温雅,柔声之下,立刻叫褚庄有如沐春风之感,“劳烦管事先将贫道二人引去客居之处,到时贫道再将布阵所需的灵物列出,管事只誊抄下来后,把灵物支取放至蕉园,贫道就可着手布阵了。”
谷乂褚庄不敢怠慢,连忙“诶”道两声,遂将二人引入褚府东侧的水榭楼台中。
“此处环境清幽,不知两位贵客可还满意?”褚庄一副若两人流露些许不喜,就立刻更换的模样。
好在戚云容与邵言生都不是挑剔之人,点头应过后,方才见褚庄松下口气。
他似也瞧出两人性情都是挺好相处的一类,目中微微闪过迟疑,又仿佛捏定主意一般上前轻声叮嘱道:“这东面的园子里住的都是鄙府贵宾,中有两人乃是鄙府奉养的分玄修士,平素都在清修。两位所在的是池东水榭,池西则住着另外的客人,若无要事,两位还是不要惊扰于他们才是。”
说罢,便恭敬退下。
戚云容若有所思的眼神,倒是跟了他退走的身影一段距离。
“我等可要按此人所说,避免与对面接触?”此行看似以邵言生为主,却实是个幌子,且他出行前便被宗门嘱咐过,万事先听从戚云容驱使,不可干扰其行事。
“倒不必刻意提防,”戚云容微微摇头,“以静制动便是。”
正好今晚褚振群设下洗尘宴,先看池西水榭之人来不来再说!
两人遂就此分开,戚云容静心入定,准备今晚赴宴,邵言生则着手列出布阵灵物,以便褚家开库寻找,或出门采买。
至于急匆匆离去的褚振群,却是三步并做两步,径直走到一处幽静院落。
院内花草繁茂,馨香四溢,蝶影于花中穿行,绘出一幅艳色春景。
只可惜两侧奴仆侍女皆屏气凝神,面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