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冯茴竟接着道:“何况这最后出手的池上人,根本就不是你那夔门一脉的弟子,借他人名声来逞自己威风,这事情也便只有你们才做得出来了!”
“你!”那几个夔门弟子势单力薄,直嚷嚷着“池师兄与长老乃是血亲”、“我夔门洞天对其有恩”之类的话,对冯茴更是目露凶光,恨不得动起手来。
“好了,”张宁筱似是不堪其扰,扶着师妹萧慈予冷冷看来,“都滚回去,丢人现眼的东西!”
弟子们都沉浸在赵莼得胜,夔门洞天丢了脸面的喜悦中,却忘了除却长老,这里还站了位修成法身的真婴弟子,一时间,连刚才妙语连珠的冯茴,浑身都像浇了冰水似地寒冷。
好在张宁筱不曾多与旁人计较,只是冷哼一声,抱起师妹离去,见她也走了,剩下的夔门弟子独木难支,只得灰溜溜地遁去。
冯茴这才松了口气,被兄长拽回身侧,低声道:“下次可莫要如此莽撞了,万一被夔门洞天记恨怎么办?”
兄妹俩一阵后怕,韩旸却摇了摇头,放言道:“这倒不会,如今夔门洞天丢了脸,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因此消停不少,而有羲和上人在前,也算是开了一个好例子,让别人知晓不非山谁都不惧,只若有人来告,就有执法弟子敢管,从前弟子们是不敢去告,往后倒要好些了。”
冯芜却觉得不然,有些迟疑地道:“羲和上人是因出身真阳洞天,故才有胆量与夔门一脉对立,我辈弟子不被欺压就算好的了,又哪敢主动招惹?”
韩旸听后也不觉失落,很是乐观地道:“羲和上人来此,不仅有师门在身后支持,端看来此之前巽成尊者借出的两件法器,就能知道不非山立场如何,待往后羲和上人修为见长,做了执法长老,对弟子们的好处便会更多了。”
冯芜不好触其霉头,只能点头应是,心中仍旧不以为然。
盖因身份之别,让两人对此事的看法出现了不同。
然而多数弟子皆未有考虑到日后之事,人群中更多的,还是对那先前一战的议论。
“此二人胜过同阶弟子实在太多,到动手时只让人觉得举手投足间玄妙无比,仿佛有一层浓雾遮掩,就算用了神识也瞧不大清楚!”
“原来师兄也有此感,说来惭愧,师弟我也不曾看清。唉,若是平日里勤于修行,如今也不至于像个无头苍蝇了。”
这时,忽有弟子拍起胸膛,大声言道:“师兄师姐们莫要担心,小弟我身上正有一枚留影玉珏,勉强是将刚才那一战收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