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盯上了我丹罗派……
“丰儿,”陈丹佑缓缓站起身来,把陆丰唤上前来嘱咐道,“你从后山走,去打探打探其他宗门情况如何,至于山外那人,为师便先去拦她一拦。”
陆丰对自家恩师的信任,自然是要胜过田缮不少的,他抿紧双唇点了点头,又颇为忌惮地向府外望了几眼,随后才领命而去,迅速消失在了洞府深处。
等他走远,陈丹佑方掐指一算,脸色亦愈发阴沉下来,数息之后才飞遁而出,见了那山外叫阵之人的真面目。
一见面,他便心头一跳,不由感叹一句好年轻的人物!
陈丹佑曾习得一门望气之术,只看修士面容体态,便能八九不离十地说出这人的年纪与出身来。年轻时,这门望气之术也对他颇有助益,叫他得以结交贵人,步步攀升。如今多年过去,那些贵人在他眼里,也早已成了途中过客,人生幻影。然而一见面前这人,才叫陈丹佑知晓,何为真正的天之骄子。
此人三四百岁的年纪,风华正茂,神采飞扬,现如今仗剑而立,当是锋芒毕露,气冲霄云。
等闲势力绝无法养出这样惊艳的人物,陈丹佑暗自心惊,却不得不疑惑对方为何会找上他丹罗派来。
“贫道便是丹罗派掌门陈丹佑,不知道友所为何事而来,连累我派田缮长老丢了性命,此事,自是要道友给个说法的。”
秦玉珂面无笑意,一手把住剑柄,一手握在胸前,言道:“你既是陈丹佑,那我就不必去寻旁人了,丹罗派鸠占鹊巢三百年,如今也到了归还的时刻,话已至此,我今日的来意想必也不用多说。”
陈丹佑一听鸠占鹊巢四字,眼皮就猛地一跳,几乎是一瞬间,便见他抬起眼来,目放凶光道:“贫道还当是谁,原是当年朱玄派的余孽不敢露面,这才请了道友出面前来声讨!”
说到这里,陈丹佑心中却反而少了几分凝重,暗道朱玄派最大倚仗不过是背后祖师邬檀青,如今夺回山门这样重大的事情,都不见邬檀青亲自出面,即可见此人伤重难治,现下景况必然不好。无有这位外化修士出手,仅凭一个真婴小儿就想动摇他丹罗派好不容易立下的根基,真是可笑!
陈丹佑哂然一笑,好整以暇道:“贫道只怕道友被那朱玄派之人给骗了,你可知此派祖师邬檀青当年得罪的是谁,又知不知道强行为此出头,伤的只能是你自己。”
秦玉珂对他话中威胁之意了然于胸,却仍旧横眉冷眼相对道:“那就不劳陈掌门费心了!”
见她油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