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完那段话后严肃了起来,同情地说:“白……白兄,你还好吧……”
“呵。”白凤冷笑道:“每次看见姜姑娘,总会想起我的义姐。若不是为了让我能活下来,她断不会得上那不治之症。”
“额……那之后的六年你都在干嘛?”
“我遇见了我的师父,那支箫和那只葫芦便是他老人家的东西。”
赵括恍然说道:“怪不得你总把他们带在身边。”随后他夹了一块牛肉到白凤的碗里,说:“白兄,吃点菜缓缓。”
“别喝酒了,明天还要办正事呢。”
“好,我不喝了。”赵括擦干嘴角残留的酒滴,说道。少顷,二人相谈进食后,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翌日,白凤与赵括一大早便整理好仪容,打算去拜访那民兵教头武义。来到许太守指示的地方后,他们便着手寻找武义的行踪。
石头砌成的外墙内矗立着三栋土砌的瓦房,中间规模最大的瓦房前放着一排各式各样的长枪:有长的、有短的,有纹上华丽龙纹的,有带红缨的。而它们都有一个引人注目的相同点——枪身一尘不染,枪头银光闪闪。想必是它们的主人爱护有加所致。而规模较小的两间瓦房分居两侧,三栋房屋中间围出了一个较大的空间,那民兵教头武义平日里应该就是在此练武的。
白凤、赵括二人径直走向中间那栋屋子,因为它的大门是敞开的。走近一看,一个身着素衣的妇人正在打扫房屋。赵括上前询问:“请问民兵教头武义是否居住此地?”
妇人抬头望见两个生面孔的年轻人,略显慌张地答道:“你们是……”
“是许太守让我们来的。”白凤拱手上前说道。
“噢,我这就叫他出来!”
片刻后,一个身着青色单衣的精状男子走了过来。他先开口说道:“两位少年英杰,武义真是有失远迎。”
赵括回道:“不必多礼,我向许太守询问的事,你可清楚?”
武义镇定地说:“在下明白。实不相瞒,事实上我与那出城征讨的卫兵一直通过‘飞鸽传信’保持联络。所以他们的情况如何,我大致能了解。”
“请武兄速速告知予我。”
“目前他们位于贼营南面五十里处安营扎寨,与贼寇形成僵持对峙的局面。但在兵力上:敌人有五百人,战马一百多匹;我们只有四百人,而战马则只有各部的指挥官和探子才有,顶多只有三十匹。所以兵力上我们处于下风。不过,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