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去,道:“嫣儿,怎么还不休息,明日还要赶路呢!”
慕容嫣抿嘴微笑,将身子从顶梁处挪开,向白凤靠近,回道:“唉,一想到凤哥哥今天那个奇怪的模样,嫣儿便睡意全无。”
“呵。”少年不解地挠了挠鬓角,笑道:“有何特别之事吗?”
“哼!‘白蛇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他是我的师父……”
慕容嫣得知内情,话匣子更加收不住了,问道:“凤哥哥的师父?他是怎样的人呢?”
“师父从未告诉过我他是何人,只是尽心尽力,将一身才学倾囊相授。”白凤抬头望向明月,回忆道:“记得那时常常能看见师父孤身一人于月下独酌,或许他是在回忆往事吧……”
“那个‘元封子’或许会知晓吧?”慕容嫣应道:”不然他也不会铸造宝剑,送予‘白蛇仙人’?”
“嗯!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拜访这位高人!”
二人闲谈过后,驻足赏月了片刻,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翌日天明不久,镇上便迎来了不绝于耳,连绵不断的礼乐声。白凤因昨夜沉迷练武,仍困于睡梦之中。经慕容嫣在门外的呼唤,方才记得醒来参加祭典。二人相携走到商会门口,便已经见到大批人伫立于街道旁,夹着路中央的敲锣打鼓、壮大声势之人。而阿鹃、赵括、赵小妹则早在人堆中,等候了许久。
几乎人人脸上都有个形式各异的面具,即使不是受那个“河神降罪”的传说影响,也不失为一种情趣。面戴青色鸟面具的慕容嫣,拉着面戴火红凤面具的白凤,穿过人堆,与赵括几人回合。他们站在了最靠近道路中间的位置,只为能看清楚祭典的模样。尽管赵括看上去对自己的猪面具十分不满,经常能听见身旁路人的嗤笑,但他还是拗不过身边的两个女人,同白凤一样从睡梦中被拖了出来。
“白兄,你这家伙居然迟了这么久。”赵括不满道。
“呵呵。毕竟,这几天确实有点儿累了嘛。”白凤回道。
那位头戴金黄马面具的少女,为白凤驳斥道:“白少侠为解决石家的事情尽心尽力,差点连手指都搭上了,多休息一会儿怎么啦?”
“嗯嗯,小妹说得对。”一旁的慕容嫣和道。
赵括无奈地抚着额,感慨道:“就没人支持我?我的头可还痛着呢!”
一旁的这位头戴粉红花面具的姑娘闻后,怀抱着赵括的右臂,回道:“我啊!我永远站在你这边的!况且这次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