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好徒弟呀!唉,不像我……”
失去佩剑的少年不敢耽误半点时辰,因为上下山便要费去一天的时间,所以他除了要备好干粮和水之外,还要带上照明用的灯具。鉴于寺庙内用的绛纱灯亮光微弱,在野外远不如火炬顶用,他也只好向庙里的和尚借了些燃料以及用干竹篾编成的火把。回到清凉寺整装待发后,正要踏出房门的白凤恰好同一脸忧愁的慕容嫣碰上面。
二人对寻剑之事作出了些讨论,慕容嫣对玄清的所为更是不解,甚至学着那苗女梦蝶一样斥骂其为“秃驴”,还提出要助白凤一臂之力,随后同其上门责问玄清为何要这样对待那把对白凤如此重要的剑。那少年对此只“哈哈”笑对,虽然这样的考验确实非常无理:在荒山野岭里寻一把从万丈之上掉下来的铁剑。
是夜,暮钟依旧是在那个时辰缓缓响起,仿佛是从天地初开之时便是如此。自然的规律,天道的轮回,在这庙里的每一个昼夜都如此分明。和尚们陆续回到房间,该是不会有谁会注意到今晚会与往日的夜晚有何不同吧!当然,除了玄清方丈以外。
白日里情绪失控的破戒僧觉心,此时依然是端坐于房间内的硬木地板上,正面对着门打坐默念经文。他的身后匍匐着一位顽皮的少女,她那块占据整个左脸的青色毒斑下勾勒着一张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嚅动的小嘴。
“哎……呀!你在这里别人怎么睡啊!”床上的苗女梦蝶抱怨道。
“小僧决不能再让梦蝶你出去闹事了。”觉心回道。
梦蝶瞥了眼那个厚实的臂膀,想到今天的觉心如此反常,心生同情,再加上这一路来他的悉心照料,就算她的心是石头做的也不会不动情吧?
在这样理所当然的情况下,春心萌动的少女借着那幽暗昏沉的灯光,悄悄蒲伏到觉心跟前,缓缓将身子贴到了对方脊背上。她将自己长有奇斑的脸蛋靠到了对方的脸颊上,那如同蛇鳞一般的触感,令觉心羞怯不已,梦蝶旋即轻声说道:“不如,你跟我一起睡吧?这样我就不会跑啦……”
觉心闻后,浑身寒毛战栗,身体顿时僵了半刻,他随即吞吞吐吐地回道:“梦蝶……请……不要说这些话……早些休息吧。”
“好!”梦蝶说道:“我明白,我知道的……晚安……”说罢,她便熄灯上床了。
这样突如其来的暧昧,让从未沾染过世俗之气的觉心分外激动。他深知这是因为自己修行不够所致,于是更加醉心于念经冥思,企图将方才的一切彻底忘记。
俄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