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心诚则灵’。你这番模样,怎能将愿望传达给上天?”鄂炳还回道。
张一道:“鄂叔叔,小英子她说到底也只是一介女流,如此苦戒,可真是难为人了。”
鄂炳还闻后,依旧态度坚决地摇了摇头。鄂五小姐见状,只得唉声作罢。只是随即便暗中甩脚戳了戳旁座的赵括,似是想让他替自己说情,又狠狠地推了自己表哥一下。
赵括明了后,也便对鄂炳还说道:“鄂大人,此间太平道之法事,可是要进行多久?毕竟我们都不是修行之人,戒不得嗔痴,要是到头来仍旧是一滴雨都未求成,岂不是白白受折磨一场?”
“对观礼者而言,我们只需参与半日便可休憩。对于他们道众来说,这是一天的苦修。相比而言,我们这点皮肉之苦,着实不算得上什么事情了。”鄂炳还言道:“英儿她娇生惯养,平日里总是出言不逊。这都是为父之过啊!现在便是让她受点苦头也不为妨……”
赵括闻后,也便不再言说了。
鄂炳还见赵括身后的二位沉默寡言了半日,好奇地问候了几句:“赵公子身后的二位,可是吃得苦中苦?看起来也不比英儿年长,真是让鄂某佩服啊!”
“鄂大人言重了。”白凤拱手回敬道:“我们二人四处漂泊,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
“哦?”鄂炳还疑惑道:“这位想必便是慕容姑娘了吧?英儿总是跟我提起你。闻名不如见面,慕容姑娘看起来果真有大家风范。不像我那女儿,整日想着打打杀杀,不思女红,又不论婚嫁。”
“见过鄂大人……”慕容嫣微屈着身子,躬了个礼,回敬道:“我们兄妹二人流落江湖,亏得凤哥哥懂得些武艺,才能在赵公子身边寻了份事做。”
“你们,是兄妹?可是,一人姓‘白’,一人是‘慕容’……”鄂炳还迟疑着,鄂霏英登时便拍了拍她老爹的肩头,添油加醋地暗示鄂炳还不要追问背后的故事。
“爹,慕容妹妹只同我一个人说过,我见她们兄妹二人身世可怜,才打开城门让他们走的。至于为何,还是不要再过问为好……”
鄂炳还自是毅然决然地让对方如诉尽述。最后,一段关于落魄世家的恩怨情仇便从赵括的最终脱口而出。
“作为昔日皇城的名门之后,白兄的亲族皆被仇家屠戮至死,最后亦是冒死才能将唯一的妹妹救出,进而逃到东边来……”赵括说罢,便满怀善意地看了看身后的两位“仆从”,好像真的是自己接纳了他们一样,“为了躲避仇家,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