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到玉满堂门前。
此时的玉满堂人丁聚集,热闹得紧。在如此载歌载舞,推杯换盏的情形之间,怕是谁人也不会注意得到,门前的护卫小厮正同一个貌似乞丐的小人儿打得热闹。只是赵括他注意到了:那小乞丐紧抱着护卫小厮的大腿,嘴里牙牙地央求着什么。
为此,随着湘夫人停轿下车之后,他便为此问道:“湘夫人,这么小的孩子,玉满堂是连口剩饭都不忍得施舍?”
“赵公子误会了。”湘夫人斜睨向那小乞丐,随后回道:“那乞儿一连数日都前来骚扰,为的并不是饱腹之忧,他是为的见苏公子的朋友,陶勿用,陶老前辈。说来也奇怪,这次宴席便是为的迎接陶老前辈而设,而这乞儿又恰好现身,谁知道别人有没有企图呢?”
“只是为的见一个人,怎么也要拒之门外呢?”赵小妹随之和道。
湘夫人见那辆灰篷货车里突然钻出来一个小妹妹,而后又次第出来了五人,为此不由得吓了一惊,不过她很快便摆正姿态,义正言辞地回道:“赵公子,你的‘货车’可是藏了不少人?总而言之,大家互不相干,还是勿要多管闲事为好。”
话音刚落,湘夫人便转身进了玉满堂的门,逼迫初来乍到的赵括等人赶紧跟上。
玉满堂内尽是前来饮酒作乐的文人骚客,他们一边欣赏着台上歌姬乐师的表演,一边饮酒作诗取乐。舍得一掷千金的人,便会带上某个名伶为自己独自演奏。而这几日恰逢苏青特地设宴,内里的酒水吃食全都算到了他的账上,所以人丁才会更甚于从前的任何一个时候。
湘夫人一路相引,把赵括等人带到了苏青面前。此时的苏青正值酩酊大醉,左手揽着美人,右手抱着美酒,坐在别致的厢房内对着桌子对面的老者一顿倾诉。
“陶老爹,若不是我呆在沧州等候友人前来,怕是这辈子都见不着你了……你看你,都老得不成样子了,哈哈哈……”
“胡说八道!”那个须发灰白的老者虽然束发冠巾,衣衫朴素整齐,但仍是遮不住他那狂放的个性和风骨,“你老爹我虽然喜好云游,但也每年都会回沧州一趟,明明是你这小子忘本,怕是早就把老头我给忘了!呜呜呜……”
还未等陶勿用抱怨多久,湘夫人便上前恭迎道:“苏公子,赵公子他们到了……”
“怎的苏青也在这里?”躲在赵括背后的姑娘如此讲道:“听他的醉话……难不成,是哥哥你早就约定好的?”
苏青睁着醺朦朦的眼睛,摇晃着头颅看了看来者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