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郎了?”尹千仇摸着自己胸口的伤患处,又道:“可惜啊!只是亲了几口,便让她觉察到异样,趁机还了我一刀。唉,这烈马,果然是难以驯服,若不是小爷身子硬朗、皮糙肉厚的,怕是早让这悍妇给杀死了!”
雷横在旁若无其事般和道:“尹大人,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再说,我们不是已经知道白凤与慕容嫣的去向了?这可是那鄂家娘子,亲口道出来的!”
“那雷横道长,可是找到那个前朝皇陵的所在了?”
“小人已经发散各位师兄弟,到处找寻本地熟知路况的乡里,再结合五行八卦之术推演,相信不出明日,便可找到地下皇陵的具体方位!届时我们整备齐发,一举活捉他们……”
暗处的苏青听罢,旋即方寸大乱,心中霎时百感交集——事情的起因只因自己的一时糊涂,现下又要让太平道得逞,害死几位正当盛年的青年志士……
他仿若入了魔障一样,半瘫在房间的角落里,甚至不知何时屋外有人闯了进来都未曾发觉。
“哪来的飞贼,竟敢偷到你爷爷的头上?”
这番话语过后,十几个歹人便拔刀弄剑一涌而上,堵住了房门,让苏青只能一退再退。退到窗前,他又看见驿馆外面也让人围上,这才知道自己彻底无路可走了。
“都给小爷我住手!”尹千仇的声音极具震慑力,让原本堵在房门外跃跃欲试的众人皆不敢再往苏青那靠近一步。紧接着,是步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尹千仇随之来到:“哼,苏青,小爷知道是你这小子做的好事!怎么,最近又重操旧业了?”
苏青见对方如此,也扯下了面罩坦诚对峙,拱手敬道:“在下苏青,见过尹千仇大人!”
“看在你我曾是同僚的面子上,说话何必如此客气?”
“那……在下恳求尹大人放过那位鄂家娘子,反正大人你都已经知道白凤那小子在哪了,是吧?”苏青自知身份败露,但也还是应对自如,甚至比起面对自己的情人时,表现得还要自在不羁。
尹千仇手上也没带武器,身上满是伤疤,况且现在还绑着绷带,但他的气质却还是威猛至极。只见其自信地笑道:“既然是苏兄看上的妹子,作为兄弟的我怎能吝啬?来人,带苏公子去见鄂娘子!”
苏青听罢,只觉其中有诈,却不闻丝毫破绽,便跟着小厮走到驿馆存放粮食的地窖里,遇见了被折磨得疯疯癫癫的鄂霏英。
跟着后头的尹千仇见状,立马笑嘻嘻地攀到苏青肩上,称兄道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