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是落败的一方,因为慕容嫣争论的缘由从来都是出于对这位少年剑客的关爱与呵护。可以这样说,这场辩论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我没有不在乎你。”白凤说罢,随即回到座上,捧起饭碗大口大口地吃着。
慕容嫣睹见自己的诡计得逞,居然马上喜笑颜开,仿佛适才的悲伤都被对方大口吃进了肚子里。白凤此时也只能一边狼吞虎咽着,一边无助地感叹道。
“唉,我怎么每次都上当,嫣儿你可真是古灵精怪,怪不得曾经可以借女扮男装,顺利骗过那个老谋深算的司马荼。”
慕容嫣用异常惬意的语气说道:“我的眼泪可不是装出来的。凤哥哥不知道,你每一次出去,我心里都做好了你会随时殒命的打算。虽然说这是杞人忧天,但是谁又说得准呢?所以你每一次能够活着回来,于我而言,都是上天所赐予的,最好的礼物。”
白凤觉得这份情谊受之有愧,无言以对,便只能认真吃完这顿饭,了表最诚挚的谢意。不过在他刚刚有这个念头的时候,娄菁华“哐哐”地叩响木门。
每到心境将要被眼前的伊人所平复时,总会有“不速之客”找上门来。白凤尽管对这种情况一点也不排斥,但要是频频让慕容嫣遇上劳心劳神的事情,他总会感到愧疚。
“慕容姑娘、白少侠,你们方才在争论何事啊?”娄菁华压着嗓子,非常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凤斜倪着往门外瞧了一眼,同样小声央求道:“是娄小姐,我……该去吗?”
“你去吧。”慕容嫣回道:“记得小心行事。”
说罢,慕容嫣便先行离座,过去向娄菁华打了声招呼,然后走出门房,顺便虚掩上屋门,独自退下了。
“白少侠,慕容姑娘是在跟你怄气呢?还是因为我整天跟你待在一起?”娄菁华旁敲侧击地说:“如果你不想帮我,我不会强迫你,大不了让我自己一人,明日再去赵家走一趟。”
“万万不可!”白凤道:“娄小姐,依在下的拙见,姚将军身为御夷镇的统领,居然对匪寇采取放任不管的态度,其中必然有什么故事。为了不让娄小姐去剿匪,甚至还不惜派姚采薇亲自作说客。”
“那白少侠有何计策?”
“如今唯恐娄小姐先遭遇不测,若是有奸人暗中陷害,我们便再无坚持剿匪的理由。所以,娄小姐还是待在商行内,让韩老大等人日夜贴身保护为妙。至于跑腿之事,我会代为办妥。”
娄菁华恍然道:“原来白少